对你母亲如何不好,你母亲却惦记的是从前赵荣盛对她的好。”
“尊师,你在说废话吗!”赵漫语没好气地转过头,继续狠狠地扔着石子。
这就是她清楚知道的,她才气啊!
突然,赵漫语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从身后抓住,赵漫语一怔,晏扶卿已经是抓住她的手臂将石子向远处扔去:“这样才可以扔的深,水花四溅,更加解气。”
赵漫语皱着眉头,转过身来看向晏扶卿:“晏扶卿,你是存心来惹我的是不是!”
晏扶卿按着赵漫语的肩膀,将她转过身去,看向了湖面。
“溅起的水花美吗?”
赵漫语一怔,更要转身被晏扶卿按住。
“石块落入水中,溅起的水花落在它的眼里,即使它身处冰凉,心中却一直记着水惊艳的模样。”
赵漫语望着水面,眉头深深皱起,晏扶卿的声音继续响起。
“就像人,遇到一个令他惊艳的人,这个人会刻在他的内心,日后无论如何,他心中,只有当日模样,任何事也抵不过当日他心中的影响。”
赵漫语深深皱着眉头,眸中复杂漆黑。
齐若对赵荣盛的感情,难道就是这个样子吗?
她的眼里,只有曾经他惊艳她的模样,所以她深信,他是爱她的是吗?
“晏扶卿。”赵漫语转过身来,心乱如麻:“你会这样对我吗?”
她不像她的母亲,一时的好根本收买不了她,她要的是一世对她的好,若是晏扶卿做了伤害她的事情,她是不会原谅他的!
赵漫语正是看着晏扶卿,忽然感觉头上一痛。
晏扶卿在她的头上敲了个栗子。
“啊!”赵漫语捂着头,疼痛不已:“晏扶卿你干什么,好疼的。”
“竟敢将我与如此寡情之人相比,该打。”
晏扶卿这是怨她拿他和赵荣盛相比。
赵漫语咬了咬牙:“我还不是想问清楚,想安心一些嘛。”
晏扶卿在危难时候帮她,又一直护着她,教了她许多,她很贪恋晏扶卿对她的这份好。
“晏扶卿,你可千万别负我。”赵漫语盯着晏扶卿,乌黑的眸子深异一片,面上还有几分倔强。
晏扶卿的眸色微晃,直接将赵漫语揽入怀中:“你鬼灵精怪,坏主意太多,就守着我,不要祸害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