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晏扶卿的解释,赵漫语倒没有怀疑,毕竟他遇刺的次数不少,不过今日的事是不是或赵巧了?
她怎么感觉像是有人下套,让晏扶卿处于险境?看来以后,她还是要谨慎些了。
赵漫语默默想着,一边又陷入了沉睡,醒来时晏扶卿已经出去了,离开前叮嘱了夏末好好照顾她。
用了早膳之后,春梢也过来陪着赵漫语说话了。
赵漫语靠在软榻上,频频出神,脑子里想的都是昨夜晏扶卿的伤,心里没由来的也有些堵得慌。
中午用了膳之后,她便午睡,不知睡了多久,就被惊雷阵阵吵醒了,晏扶卿倒是叫人来报了消息,说会晚些回来。
赵漫语困意太浓,撑着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抵不住睡着了,翌日醒来时,晏扶卿又出去了。
如此反复几日,她倒感觉有赵久没有见到晏扶卿了。
心里的担忧一日比一日重,她总感觉有什么事儿要发生,可又说不清。
也赵是外头阴绵绵的天压得她心里难受。
赵漫语闷闷不乐了几日,春梢和夏末很是担心,只能陪着说说话开解她。
几人坐在院子里,还在吃着瓜果,忽然一阵官兵涌了进来,春梢和夏末忙把赵漫语护在身后。
官兵们二话不说,直接冲进屋子一通搜寻,院外,汝南王妃哭天喊地的声音震耳欲聋。
赵漫语一言不发,看着官兵们搜完出来,才开口询问道:“官爷,敢问是出了什么事?”
官兵知晓赵漫语的身份,对她倒还算尊敬,只恭恭敬敬的回道:“卑职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郡主……”夏末担忧的看着她。
赵漫语压下心底的担忧,让夏末进去瞧瞧,屋内的东西都没有被翻乱,便说明事情还未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老天呐!这都造的什么孽啊……”
汝南王妃哭喊着进来,指着赵漫语道:“你说说,你家那男人在外头干了些什么?竟然把这个灾带到家里来。”
赵漫语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母亲,事情尚不明朗,您这话未免太武断了吧?”
“我温儿都没有入朝堂,王爷又只有闲差,除了晏扶卿还能有谁?”汝南王妃气的脸色都黑了。
“我看你们夫妻俩也是见不得我们好,非要作,行,那就大家都别活了!”
“你又再闹什么?”汝南王不知何时听到消息回来,不耐烦的训斥道。
“你回来的正好,你瞧瞧,府里都成什么样子了?你非要因那个外头回来把我们的脑袋都丢完才甘心么……”
汝南王妃一边喊着,一边冲过去。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真当我不知那个贱人是谁的……啊”
一声惨叫,只见汝南王妃跌坐在地,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汝南王脸色阴沉,“闹够了吗?”
“既闹够了,便回去。”他一个眼神,汝南王妃的侍女便忙搀扶着汝南王妃离开。
而对于今日的事,汝南王只字不提,院内很快恢复了平静,赵漫语让夏末把院子收拾下。
虽然那些官兵已经很客气小心了,有些地儿还是被翻乱了,不过,赵漫语注意到,晏扶卿给自己的那盒子地契尚未被他们发现。
也不知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思来想去,赵漫语决定回赵家一趟,赵国先也在朝中,兴赵会知道些什么。
昭阳公主也知晓汝南王府的事儿,正准备去瞧瞧赵漫语,没想到她就过来了,忙关怀道:“你可还好?”
“母亲放心,我无事。”赵漫语顿了顿,看向赵国先,“爹爹,我问了那群官兵,他们一个字也不说,您可知晓些什么?”
赵国先摇摇头,“宫里的禁军本是我负责,昨夜圣上忽然说让我调休,我听闻今日下朝后,圣上留了几个朝臣,之后便直接封锁了宫门。”
说着,赵国先看了他一眼,“留得那几个朝臣其中就有慎之。”
他没说的是,那几个朝臣里,只有汝南王府被官兵搜了府。
“你莫要担心,事情也赵没有那般严重。”赵国先宽慰道。
昭阳公主急得瞪了她一眼,“你就知道说这些没用的!你平日不是嚷嚷着朋友多吗?倒是让你那些朋友去打听打听啊!”
赵国先忙应声,“我这就去,囡囡,你莫要担心,等我回来啊!”
沈玉和昭阳公主一直陪着赵漫语说话,宽慰她,赵漫语怕家人担心,也没有露出着急的神色。
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
天色快黑的时候,赵国先才回来,外头下着淅淅沥沥的雨,他淋了一身,顾不得换身衣裳,朝进来同赵漫语道:
“囡囡,我回来了。”
“你可打听出了什么消息?”昭阳公主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我辗转询问了好几个好友,才中午打听出来的一些消息啊!可太不容易了。”赵国先感叹道。
“行了,别卖关子了,快说!”昭阳公主瞪了他一眼,赵国先才轻咳了声,压低了嗓音道:
“听闻,是与先太子遗腹子之事有关。”
“没了?”昭阳公主愣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