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记着你这话,离太子殿下远远的,否则……”
谢姑娘警告的看了赵漫语一眼,而后忙小跑着去追李璟修,赵漫语摇摇头,实在不懂这些个为了男人面目全非的女人。
想着,她又忍不住笑了笑,从前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今日在李璟修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看来她还得另外想法子,不能将所有希望放在李璟修身上。
晏扶卿的事儿并未传到都城来,赵漫语怕昭阳公主他们担心,也没有与旁人提起,只将担心藏在心里,平日跟没事人一般。
都城的宴席几乎每日都有,有些关系淡泊的礼到就行,身份贵重但来往不多的昭阳公主便让沈玉和赵漫语去,两家交情好的昭阳公主才会亲自去。
这次的帖子是喜宴,也在三品之列,昭阳公主与赵国先一早便双双出门,只留下一句让沈玉与赵漫语前去赴宴。
赵漫语早就习惯了自家母亲的做法,只淡然吩咐了底下人准备马车,时辰差不多,便同沈玉一道出发。
这次成亲的是昌和县主与苏郡王长子。
赵漫语与沈玉拿了贺礼交给门口的侍女,同门口的郡王妃道了谢,便被迎进了园子。
此刻新郎才出发去迎新娘,宴席并未开始,来参加宴席的人都三两坐在一起说着话。
赵漫语与沈玉也找了个安静了地儿坐着。
“可是累了?”沈玉关怀询问道。
赵漫语摇摇头,“还好。”
坐了这么久的马车,赵漫语的腰确实有些酸涩,不过在外头也就没法那么讲究,只能先歇会儿了。
两人正说着话,一阵欢笑声忽然传来,赵漫语抬头,一眼就瞧见被众人捧着的谢姑娘。
她们一边说着话,一边时不时看赵漫语一眼,而后捂唇笑起来,不用想也知道说的话题与赵漫语脱不开关系。
“我过去瞧瞧。”沈玉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而后缓步走过去,那几个人还不知她的靠近,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
沈玉抬头朝赵漫语的方向看了眼,而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脂粉盒,赵漫语有些好奇她要做什么。
“呀!”
下一刻,方才嘴没停的那人就惊叫着跳了起来,只见那人精致的妆容上被撒了一层红色的脂粉,女人一边惊叫着,一边抹着脸。
将原本只撒了一块的胭脂擦得满脸都是,“你!你……”
她恼怒的瞪着沈玉,气得都说不出话来,沈玉用帕子替她擦脸,一边道:“真是对不住,我原是想给自己涂些脂粉的,没想到弄你脸上去了。”
沈玉态度真诚,满脸无辜,叫女人有气没处发,再者她如今也不是什么庶女,而是昭阳公主的儿媳,旁人自然只能好声劝着女人。
苏府侍女及时出现,将女人带下去洗漱,赵漫语才起身过去,“你瞧瞧,你也太不小心了。”
虽这么说着,话里却没有半分指责,一旁的谢姑娘慢悠悠的开口,“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行事不稳当也是正常的,长宁妹妹何必动气?”
赵漫语抬眼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不劳谢姑娘关心,我们自家的事儿自有自家人关系,谢姑娘与其心系旁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讨太子殿下欢心吧!莫要又同那日般连太子的面都见不得了。”
说完,赵漫语拉着沈玉离开,留下气得脸黑的谢姑娘,赵漫语可不知,那日她追上太子之后还没说得上几句话,就被太子冷漠送回了府,并且告诉他,大婚之前都不必去东宫了。
想着这些,谢姑娘心里就全是气,更将这些怨恨不甘都推到了更得太子青睐的赵漫语身上。
若不是她,太子怎会待自己这般冷漠?
而另一边,赵漫语自然不知谢姑娘心里的怨念,她更好奇的是他们究竟说了什么?竟让向来沉稳的沈玉忍不住当场动手。
“也没什么,那几个长舌妇,说晏世子大抵是不要你了,还说如今娶了我这么个丧门星回来,赵承商的伤怕是好不了了,不知过多久咱们府就要办白事儿,我瞧他们对咱们家的事儿这般好奇,便忍不住不动手叫他们更了解咱们几分。”
赵漫语失笑,沈玉这性子还真是对她胃口。
说完,沈玉又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今日我可是闯祸了?赵家不会因为我……”
赵漫语点了点她眉心,“三嫂嫂,你当我们赵家真是吃素的不成?放心吧!没人敢明面上与赵家作对,那些个人啊不过是眼里红光,嫉妒才在背后嚼舌根罢了!”
见赵漫语这般说,沈玉就放心了几分。
不多时,新郎便迎了新娘回来,赵漫语与沈玉站在一旁观了礼,用膳时又好巧不巧的与那谢姑娘一桌。
赵漫语想着吃完就回府,主要她也有些困,不过有人似乎偏不想让她如愿。
“晏世子妃,我敬您,之前的事儿都是误会,你说的对,你如今已经是晏世子妃了,我又何必记着你与太子那点儿前尘往事。”
之前,虽是徐清林以太子的身份强娶她,但赵多人不清楚事实,只以为是太子放不下她才纠缠了那一段。
赵漫语也懒得一一解释,只是,这谢姑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敬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