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妍儿就不一样了,自小便受王妃教诲,所做所说都是为了能为慎之哥哥分忧。
赵是姐姐出身高贵吧,她从不用这般讨好他人,妍儿却只能受这些白眼。妍儿知道做妾不光彩,可是妍儿从小就喜欢慎之哥哥,为了慎之哥哥往后受再多委屈都是值得的……”
颜又妍的话题绕回自己身上,诉说着为人养女的哭,平日遭受的不公,不论黑的白的,她都倒豆子一般说成是委屈。
晏扶卿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也觉得没什么可听了。
“晏扶卿此生,只有赵漫语一个妻子,没有旁的任何人。”
——说再多也不会让你住进松墨院,让赵漫语不开心。
晏扶卿抬脚就走,不再停留。
颜又妍垂泪苦追,还在锲而不舍地说些什么。
暗处的晏扶温看见这一幕,心下五味杂陈。
握紧了拳头。
赵漫语最近老是胀气,大夫叮嘱她要多走走,用了膳,她便让春梢夏末陪着她在院子里散步。
却不想抬头就看到了晏扶温。
她眉头一拧,特意看了看周围,这是松墨院没错,他来这儿……哦!应该是找颜又妍的。
赵漫语想着,朝他打了个招呼就走,晏扶温却伸手拦住了她。
“嫂嫂走这么急做什么?急着要去何处?还是见了我,嫂嫂才急着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