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是你,慎之都生死不明了,长宁郡主竟然不伤心?慎之哥哥真真是选错了人。”
“他选错什么?是本郡主选的他。”赵漫语顿了顿,瞥了她一眼,“再说,晏扶卿又没死,本郡主为何要像你这般哭丧?”
侍卫追上来,正要呵斥赵漫语,被她尖锐的目光一瞥,顿时怂了,不敢再多说什么。
赵漫语却朝他招手,“你过来,事发之时你可在现场?”
侍卫忙点头,“属下当时站得远,只瞧见一点。”
说完,侍卫才发现自己居然下意识地恭敬回答赵漫语的话。
“那你可瞧见晏扶卿当时是在哪儿?”
侍卫想了想,忙小跑过去,“就是这儿。”
赵漫语眯起眼,在侍卫说的位置看了看,而后询问道:“这山洞的地图可有?”
“有是有,不过是镇上的衙门里。”
侍卫话音刚落,赵漫语的身影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