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个?”赵乾也被吓了一大跳:“上次不是说二十个吗?”
这许元魁莫不是以为科举舞弊是吃饭喝水那么简单吗?
这中间要耗费多少心力?大点多少人?
而且人数一多,被发现的几率也就会高起来。
一个人被抓,牵连的将会是一大批人,甚至往年一些借助此法入朝为官的人也会被查出来。
许元魁却不以为意:“这是我回去深思熟虑的结果,时间不等人,如果还像以前一个,每次只送十几个人,太慢了!要准备到猴年马月?”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赵乾冷眼瞟向许元魁,有些生气。
感情不是你自己安排,所以你光一张嘴就完事了。
到时候上下打点的还是他赵乾啊!
许元魁也听出来赵乾语气中的不满,再加上三十人确实很多,不由得语气放缓:“赵大人,你需要什么帮助尽可以和我说,我孽龙会一定权利配合,只是这一次,三十个,一个都不能少!”
“赵大人在大乾官场多年,手段通天,门下更是有无数学生,对别人来说千难万难的事情,对您来说不是犹如吃饭喝水?”
谁都知道马匹听不得,但是这马屁确实好听啊!
即便是赵乾这些年来不知道听过多少马屁,现在依旧颇为受用。
“只是三十个,还是太多了一些!”赵乾还在迟疑。
许元魁着急起来:“赵大人,这些年来我陆陆续续送进去了也有上百人,其中更是有十几个人身处举足轻重的位置,只要现在一声令下,他们联合上书,保证赵大人你现在官复原职!”
“这一次再送进去三十人,更是极大地加强了话语权,对赵大人您也是非常有好处的!”
闻言,赵乾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许元魁,你脑袋被驴给踢了吗?老夫这些年花了这么多心思就是为了让你这么用人的吗?”
“老夫想要回朝堂,多的是办法,但是这些人现在绝对不能动!”
赵乾脑海中不自觉想起李月蓉,她不就是最好的反面教材吗?
多年谋划,因为一个萧策毁于一旦,自己还被软禁在皇宫中出不来。
许元魁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讪讪笑道:“是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但这事.......”
赵乾没好气道:“三十个就三十个,老夫给你办了,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许这么多人!”
许元魁藏在斗笠下的脸勾起一抹笑容:“那就拜托赵大人了!放眼整个大乾,有这般能力的除了您还有谁?”
赵乾笑着点头,这许元魁总算是说了点人话。
这么蠢的人,如果不是有个好出生,根本活不到现在。
要怪就怪这人胎投的是真好!
......
金銮殿上朝。
大部分都寒蝉若噤,连长公主都被软禁了,身上的嫌疑还没有洗清,大家都害怕下一个倒霉蛋是自己。
至于你说证据?忘了萧策说什么了吗?先斩后奏,皇权特许,他锦衣卫不讲证据的啊!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赵婉茹大手一挥,很享受现在的感觉。
“臣有事启奏!”冯元思第一站出来。
“讲!”
“此月即将举行三年一届的科举,现在各地学子已经纷纷来到京城,但这些日子因为萧公公闹得鸡飞狗跳,导致现在科举的主考官还未选出来,请皇后娘娘早日定夺。”
就是觐见这冯元思都不忘话里话外贬低萧策一下。
这就是把事情的原因怪罪的萧策头上。
萧策轻轻嗓子:“冯尚书,不知道你在家里会不会亲自下厨呢?”
冯元思皱眉,不明白萧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回答道:“古语云,君子远庖厨,做饭这种事情是下等人做的,本官怎么会做?”
这冯元思本事没有多少,歪理倒是学到不少。
君子远庖厨的意思明明是有血气的东西你都不要去杀它,推崇的是不忍之心,让君子不要造杀孽,是一种不忍杀生的心理状态。
结果在冯元思口中直接变成了做大事的君子和堂堂男子汉应该远离厨房。
真不知道他当初的科举是怎么考上的。
“是吗?”萧策眉毛一挑:“那冯尚书你甩锅的本事怎么这么厉害?就连本公公都自愧不如啊!”
虽然不太明白甩锅是什么意思,但从萧策的嘴里说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冯元思冷哼道:“萧策你不要随意扯开话题,现在是要先选出本次科举的主考官。”
“往年都是宰相大人亲自主考,现在国家大事在前,还希望皇后娘娘下旨,让赵大人官复原职,统筹科举一事!”
赵婉茹还未回答,萧策率先说道:“我反对!赵大人年老体衰,为我大乾尽心尽力多年,还在好不容易休息一段时间,怎么能忍心打扰呢?”
呸!谁都可能是在关心赵乾,但就你萧策不会,你这分明就是要将赵乾闲置到死。
冯元思皱眉:“可往年都是宰相大人主考,这是规矩,萧公公怎么能随意变更?”
萧策不慌不忙:“不知道这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