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巨大的力量让小吏的身体重重砸在身后的墙面上。
夜枭走过去,薅住小吏的头发,此时他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一脸恐惧地看着萧策。
“你...你是谁?”
小吏是一个痞子,对付这种人就要够狠!
“锦衣卫指挥使——萧策!”
萧策脚踏云靴站在小吏面前,即便小吏已经凄惨如此,他眼里依旧没有任何动容。
“锦衣卫?”
小吏的声音陡然拔高,随后又戛然而止。
因为萧策此时已经一只脚踩在小吏的手指上,亢龙锏轻轻压在小拇指上。
“你刚才说这案牍库里面找东西,只有靠你们的家传口诀,是吗?”
“是。”小吏梗着脖子说道。
“现在本公公让你找到当年徐飞虎案件的卷宗,告诉我,在哪里。”萧策声音冷冽。
小吏心中恐惧,咬着牙说道:“就在刚才的柜子上放着,现在柜子倒了,大人你让小人找不也得给小人一点时间?”
咔嚓!
指骨碎裂的声音。
亢龙锏压下,小吏的小指变成一滩烂肉。
“啊!!!”
小吏刚痛苦地嘶吼,亢龙锏就已经要在无名指身上。
“能找得到吗?”萧策声音如同恶魔低吟。
“大...大人,给...给小人一点时间。”
“啊!!!”
“能找到吗?”
“能!能!”
小吏疼得满头大汗。
十指连心,眼睁睁看着自己两根手指被碾成烂肉,不仅是身体上的疼痛,更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
可无论如何,小吏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四肢不全之人。
想到此处,小吏眼神怨毒。
但当萧策的目光投过来的时候,小吏将眼神立刻藏了起来。
“卷宗在哪?”
小吏低垂着头:“左手边,第三个柜子,最底下一层。”
闻言,夜枭上前寻找,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卷宗。
萧策拿过卷宗,瞟了一眼,确认无误,这才转身离开。
经过曾纯身边的时候,萧策突然开口:“曾大人,这刑部尚书的位置看来还是没坐稳,如果你不行,本公公不介意换一个人。”
面对萧策的威胁,曾纯不仅没有怨恨,反而羞愧难当,脑中想起当初刚接任刑部尚书时萧策和他说过的话。
自己做的还不够!
曾纯在心中默默发誓,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
而在两人走后,被碾碎两根手指的小吏站起身,眼神怨毒,找准一个方向,离开刑部。
阎王好过,小鬼难缠。
曾纯!萧策!我对付不了你们,难道别人还对付不了吗?
萧策拿着卷宗直奔皇宫。
此时,徐锦儿正在给自己的伤口换药。
因为自幼习武的缘故,徐锦儿的娇躯如同一块经过精雕细琢的璞玉,圆润挺拔,没有一丝赘肉。
给人一种多一分显胖,少一分显瘦的美感。
刚将药粉洒下,外面就有宫女来报:“启禀娘娘,萧公公来了。”
“萧策?”徐锦儿面露惊讶之色:“难道是这么快就找到什么证据了?”
徐锦儿惊喜之下,直接对宫女命令道:“还不快快将萧公公请进来!”
“锦儿,我已经进来了!”
宫女还没来得及转身,萧策手拿卷轴就已经走了进来,一进来就两眼放光。
马车内光线太暗,只能看见规模,不能细细打量。
今日一见,才知道徐锦儿究竟是怎样的尤物。
“不要看!”
徐锦儿后知后觉,拿过一旁的衣物披在身上,转身逃到屏风后开始穿戴。
只是她不知,这一转身,反而让萧策看到的更多。
等徐锦儿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颊红得烫人。
“没事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况他还是太监,看了又能怎么样?”
徐锦儿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其实内心已经兵荒马乱。
而此时萧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自在品茶。
“萧公公,你来是找到我父亲是被冤枉的证据了吗?”徐锦儿眼神希冀。
“锦儿,这是当年徐将军的卷宗,你亲自看看,应该能看出不少的端倪。”萧策将手中卷宗递了过去。
缓缓打开卷宗,徐锦儿快速浏览完,随后将卷宗重重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道:“一派胡言!这卷宗上的都是一派胡言,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
萧策则是侧耳倾听:“愿闻其详。”
徐锦儿将卷宗展开,铺在萧策面前,身子探上前。
一股幽香传入萧策的鼻中,让人心痒痒。
“这个卷宗上只有几人的证词,并没有证据,怎么能这么潦草结案?简直就是胡闹!”徐锦儿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若不是这些人诬陷,徐家怎么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萧策余光一瞥,发现确实如此。
徐锦儿指着卷宗最后签字画押的地方说道:“还有这里,这根本就不是我父亲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