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去高铁站。快,能有多快就多快!”
顾琬飞快的催促着司机快点。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被她的亲生父亲给卖了。
还说什么接她回家是为了弥补过去对她二十年的亏欠。
“姑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快?你要是干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是一定不会……”
听着司机的疑惑,顾琬直接道,“师傅,我逃婚了。我爸为了钱逼着我嫁给一个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人。所以,麻烦您开快点。”
“我去,这样的父母啊。姑娘你放心,我一定非常快。”
司机一句话,车子飞了出去。
酒店
“少爷,夫人不见了,”保镖慌张的走过来说道。
酒店房间的沙发上正襟危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身形一顿,眉心蹙了蹙,眉宇间尽是冰冷,语气冷冽的说:“逃婚?想死。”
男人起身走出酒店房间,身后随即簇拥着四五个保镖,跨步上了早已停在酒店门口的劳斯莱斯,门口无论是负责接待宾客的还是来参加婚礼的人都自觉的让出一条路出来。
任景霆坐在车上,手下打来电话,“少爷,找到太太了,正往云城的路上。”
“去云城,”任景霆眼里透出一抹冷冽。
当年顾老爷子舍命救了任家老太爷,任家老太爷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便和顾家定下这门婚事。
任老太爷在临走的时候,还嘱托着这门婚事,任家必不可负了顾家。
任家有恩必报,虽然任景霆不愿意,却也不能违背爷爷,无非就是娶过来养着罢了。
顾琬逃婚这是任景霆没有想到的,以任家在京城的地位,是所有人无论男女都挤破脑袋都想攀上的。
想逃离任家,顾琬是第一个,他倒想看看这顾琬是怎么样的神经病?
活腻了敢跟他作对?
云城火车上
顾琬虽然从小在尼姑庵长大。
但是她画画很有天赋,靠着画画养活自己绰绰有余。
要她为了钱去结婚,她根本做不到。
她坐在车上昏昏沉沉睡着,不知过了多久顾琬迷迷糊糊睁开眼。
她眼前坐着一位男人,男人身穿一身黑色西装,低着头搓弄着手指。
顾琬一下就清醒了,顿了顿身形,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站着四五个身穿黑西服的人,面色都不善,车上的气氛也安静的诡异。
顾琬内心打鼓,难不成是绑架?
转念一想她一个刚从尼姑庵出来的人谁也不认识,怎么可能有人绑架她?
顾琬打量着周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故作镇定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这时坐在旁边的男人停下手指的动作,抬起冷眸看着顾琬,冷然道:“我们要干什么?我倒想问问顾小姐要干什么?”
低沉阴冷的声线从男人的薄唇中吐出。
顾琬随着声音对上任景霆的双眸,看着任景霆深邃的眼睛,这深邃的眼里尽是冷漠,深不见底,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连好看的五官都让人觉得冰冷,不敢靠近。
顾琬警惕的看着任景霆,看他的穿着打扮,肯定不是父亲派来的人。
那肯定就是他了,她自从从尼姑庵出来就和两个男人有关系,一个是父亲,一个就是他了,她打量的看着任景霆怯生道:“你是任景霆?”
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他对她了如指掌,她对他却知之甚少。
任景霆低眸未看顾琬,只有低沉的声音响起,“顾小姐知道我是谁,那顾小姐记不记得今天应该干什么?”
这虽然是她们第一次见面,但是任景霆心狠手辣的做派她这两天还是听了不少的。
顾琬没想到任景霆会这么快找到她,她还真是低估了他的实力。
顾琬看着眼前冷面的任景霆再结合之前他的传闻,心里隐隐有些怵他。
顾琬心想既然他找来了,就一定要把话说清楚,今天不说清楚,下次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
顾琬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底气的样子,抱着视死如归的心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虚,强壮着胆子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娃娃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已经过去了。”
任景霆蹙眉,这顾琬不愧是在尼姑庵长大的,真是没经历过社会的人心险恶,竟然敢和他讲条件,脸色沉了下来,“那顾小姐是想怎么样?”
任景霆扫了她一眼,低眸问道。
顾琬坚定的看着任景霆,说:“我想你放过我,我们就此桥归桥路归路,如何?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钱的话我也可以给。”
任景霆差点就气笑了,这死丫头居然跟他讲钱?
任景霆审视的看着顾琬,露出厌弃的表情,即使在尼姑庵长大的,也左右不过是一个俗人而已。
他眸色阴冷,“你不知道我最不缺的就是钱?要不是老一辈的事情,你以为就你这样的也能进任家的大门?”
顾琬越听越生气,有些激动的说道:“我怎么样?我好手好脚的怎么就配不上你了?”
顾琬虽然在尼姑庵长大,家世和别人比不了,但凭她出众的外形,放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