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地挂在了腰间。
王灵素见此，眼睛里微不可察地露出一丝喜悦。
然后对着殷翰福身，就回了自己的座位。
其他小姐又过来敬了一轮酒，殷翰实在是有些不行了。
告了一声罪，就踉跄着出了听风院。
一直盯着他看的王灵素，给丫鬟秋月使了一个眼色。
秋月慢慢地后退，离开了席间。
然后趁人不注意，也出了院门。
九宝瞟了一眼自以为没人发现的秋月，一边啃着一个鸡腿，一边听小十讲述刚才的事情。
“姐，你是不知道，刚才王姐姐被欺负了！
那个王林素，要打王姐姐，幸好被红杏挡住了。
还有，那个上官冰，也不是什么好人，说话阴阳怪气的。
二哥气得不行，还让我出手教训她们两个，给王姐姐出气。
答应给我一百两，就是他现在不见人影，他也没有留定金。
在商言商，亲兄弟明算账。
你说这单买卖，我是做不做？
做吧，二哥要是不认账，到时候不给钱怎么办？
不做，那可是一百两啊！
有钱不能挣，弟弟我这心里跟猫挠一样，放不下啊！”
小十的小脸上，满是纠结，小声说道，让九宝帮他拿主意。
刚才小二出去前，见钱云听了他的话，并没有给王灵忻主持公道。
就跟小十商量，他出一百两，让小十出手教训王灵素和上官冰，替王灵忻出气。
结果还没给钱呢，就追着王灵忻跑了出去，一直没有回来。
本来小十没有着急，心里想着，等小二回来再出手。
结果，小二一直未归，小十着急了，只能找九宝拿主意。
不过就算他心里纠结，手里的筷子可没停，一直旋风般地舞动着。
“放心！二哥不是赖账的人。
不过，你只教训上官冰就行了。
那个王灵素，自有人收拾她。
原来她还欺负了灵昕姐姐，那就更不能饶了她了！”
九宝将手里的鸡骨头一扔，看向对面的王灵素，嘴角露出一丝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