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抓起一边的杀猪刀,仿佛要赴死的不是那头猪,而是自己。 走到不停嚎叫的那头猪前,手起刀落,刺耳的猪叫声戛然而止,一颗猪头掉落在接血的盆子里。 所有人:“......” 第一次见到杀猪直接砍头,连猪圈里正在嚎叫的那四头猪,都是一哆嗦,吓尿了,脚软得站不起来。 接下来再抓的时候,异常顺利,不再挣扎,就差自己直接躺到了案板之上。 在老太太的指导下,剩下的四头猪,终于不再是直接断头,萧寒学会了割破颈动脉放血。 五头猪杀完,萧寒狼狈地去洗澡换衣服。 因为在杀第二头猪的时候,角度没有掌握好,猪血喷了他一身。 弄得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猪血的腥臭味,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看着杀猪菜里面的血肠,他突然地干呕起来,被九宝嘲笑了大半天。 腊月二十五,白大人,任家,殷构三家,一起来给李家的送年货。 他们不是凑巧,而是接到萧寒通知一起来的。 因为经过李老大他们,日夜不停地赶工,第一批的减震和袖驽已经完工。 萧寒要借助这三家的马车运走,他对于李家人的安全最是在意,这次来李家村,做了周密的安排。 车队从京城到了济州府之后,就安排一个花部成员,易容成自己,呆在济州府。 自己带领车队装作商队的样子,掩人耳目来了李家村。 就怕被人注意到自己跟李家有牵连,给家里带来祸端。 借助三家人的掩护,萧寒带着亲手杀死的半扇猪肉,回到了济州府,没有休息就继续上路。 因为他要在除夕夜之前,回到京城,他不只是答应了钱太后,要跟她一起守岁,还要参加宫中的宴会。 其实宴会不宴会萧寒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宴会之前的萧氏宗祠祭祀大典。 因为他父王的牌位,供奉在宗祠之中,过年了,他想亲自去给父王上炷香。 宗祠一年只开一回,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想着父王猝死之时,漠北就兵临城下,只能草草下葬。 又怕城破,漠北人会对父王的尸体不敬,安葬的时候,连墓碑都没有立,只是做了记号。 此时萧寒心里想着,这第一批的袖驽,先配置给通州城的逍遥军。 他暂时不跟平德帝置气了,先把漠北人赶回老家,去边境把父王的遗体接回来。 “有刺客,保护王爷!” 就在这时,车外传来侍卫的呼叫声,萧寒眼睛一亮,心中想着,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