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你，没有资格知道那么多。”
那冰冷女声继续响起，只是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没有刚开始那般威严，好像逐渐衰弱，“你带回来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你以为经历过的事情，大多或许也从未亲身经历过，你是虚拟与现实的结合，真是有意思。”
“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些！”
赵怀真厉声喝道。
他两番莫名其妙穿越，可以说是行走于虚幻与现实，这件事情，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没跟任何人说过，而眼前的铜镜，却能轻描淡写说出来。
要么就是这个家伙窥探了自己的记忆从而知道了这些秘密，或者有其它办法，否则根本解释不通，但说到底，不管是哪一种，赵怀真都绝不允许。
“你的确聪慧，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秘密，这世间只要有，我就知道。”
冰冷女声缓缓传来。
“你！”
赵怀真脸色剧变。
“你到底是谁！我最后再问一遍！”
他的语气之中，已经带着层层杀气。
“我是谁？”
“你在问我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我只知道，那个【你】有资知道我是谁。”
“但是，你没资格。”
那女声，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