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恒从家里出来之后便上了他的跑车,极快的行驶在这夜里,今晚田甜去另一座城市拍广告了,不在S市,顾司恒便一个人去了酒吧。
自从顾天成上任了之后,他每天都被逼得紧紧的,跟小学生一样被迫做着各种功课,简直烦死了。
“再给我来一杯!”顾司恒好几杯下肚之后又对酒保喊了一句,但酒保却特别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啊,顾二少,这种酒最后一瓶已经被那边的那位先生买走了。”
酒保指着坐在偏角落里沙发上的男子说了一句,然后又说道,“要不然您再喝点别的?我们这里的酒还有好多……”
顾司恒顺着他说话的方向看了过去,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肖沉杰,还没等酒保说完话,顾司恒便朝肖沉杰走了过去。
“喂,你!”顾司恒有些醉的指着肖沉杰,很霸道的说道,“我就喜欢喝这种酒,多少钱?让给我!”
肖沉杰抬眸看了一眼顾司恒,开口说道:“顾司恒顾二少?”
顾司恒一愣,然后就特别开心的笑:“不错,你认识我就更好了,赶紧把酒让给我!”
“我不但认识你,还认识你堂哥,认识你前嫂子。”
听这口气顾司恒一愣,他说的认识并不单单只是单方面的认识。
“你是谁?”顾司恒问。
“我是刚到儿童福利医院的新医生,跟着顾院长,也就是你前嫂子工作。”肖沉杰说道,“顾二少深夜出来买醉,是有什么烦心事?我是名医生,之前也修过心理学,若真有什么烦心事,我可以为你做心理疏导。”
给他做心理疏导?
“草!”顾司恒当即骂道,“我现在烦心事多了,你他妈什么东西?还能给我做疏导?”
“为什么不试一试呢?万一我给你疏导成功了呢?顾二少的烦心事不就不见了?”肖沉杰笑着说道。
那种笑在已经醉得有些深的顾司恒看来好像带有一些迷惑性的。
“行,你来给我疏导,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疏导出个什么结果?”顾司恒干脆一屁股坐到了他旁边。
——
“肖沉杰,八岁的时候母亲因胃癌去世,也许是他母亲过世的早,所以他的自立能力很强,不但学习成绩优异,而且兴趣爱好广泛,比如钢琴滑冰游泳等等。
最让人意外的是这些兴趣爱好他也都很拿手,比如钢琴的考级很高,国际滑冰比赛他也有拿过名次,大学专业就是学医,也一直成绩突出,毕业后就进了那里最好的医院。
因为他爱好颇广,所以他人脉很广,从他这些履历上来看,他完全就是一个品学兼优,且全面发展的完美男人,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查到。”
在听完了林修说这些话之后,顾战北陷入了沉思,完美?这世界上有一个人会是完美的吗?
如果真的有绝对完美的人,这个人的存在不可怕吗?
“就这些?”
“哦,对了,还有,上个月他的父亲是出车祸去世,我查到他的父亲生前是一个大富商,他母亲去世之后,他一直没有再娶,而且就肖沉杰这一个儿子,从法律上来说,肖沉杰是唯一可以继承这笔遗产的继承人。”
“大笔遗产?”
“对,具体数字这个不得而知,但绝对足以够他享用一辈子。”林修回道。
继承了大笔遗产?而且他明明在那个国家混的风生水起,工作也好朋友也多,手里有那么多钱。
为什么要突然回国,甘心跟着顾南依在她的医院里做一个小医生?
这说的通吗?
顾战北连忙将电话打给了顾南依,顾南依真的是不想接,但又怕是关于柔宝的事,也不得不接。
“我现在在忙,你最好是有正事!”顾南依接其电话来电提醒道。
“我当然是有正事,是有关肖沉杰的事。”顾战北忙说道,“我查到肖沉杰从他父亲那里继承了一大笔遗产,而且本身在那边混的就非常好,既如此,他却突然回国,跟在你身边做一个小医生?你觉得这合理吗?”
“你调查他?”
“突然凭空在你身边多了个男人,我当然要调查一下才安心,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调查完的结果的确是让人想不通。”顾战北说道。
顾南依听顾战北说完这些,理智的想了想,的确是不大符合常理,虽然肖沉杰身上有一股贵气,但他的行事作风很低调,又那么谦逊有礼,从他第一天来这里的态度,就像是无奈来求帮助的,完全没有一点富家公子那种顽劣感。
“你会不会调查有错?”
“这怎么可能?绝对没有错!”顾战北很肯定的说道,“你想他明明家财万贯,却装落魄的回国求一份工作,这难道不可疑吗?除非他就是想故意接近你,有什么目的,这样才说得通。”
“你这会不会有些太阴谋论了?”
“小南,这不是阴谋论,我还是那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说你那里是儿童福利医院,来看病的都是些小孩子,万一他真有什么问题,潜在的危害性实在是很大。”
“行,我知道了,那我找机会跟他谈一谈,探探他的口风。”
“好,那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