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有求于人,如果对方提出了太过的要求,他也是够呛的,所以也就没那么多把话说死,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不过,这对于老七来说,已经足够,只要有机会说出口,他相信这点小事情是绝对能够帮的。
也正因如此,老七也就非常自信的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我听说罗公子的诗词在游园诗会上大放异彩,所以想求您赐我一首诗,您放心,我绝对不卖,我肯定是不卖的,我只是留家里珍藏,您看如何?”
其实,老七说不卖都是假话,他挺缺钱的。
可是罗辑既然之前这么说了,也就没有戳穿的意思,反正对他来说,诗句都是一样的东西,没有那么多的洁癖,给他写一个何妨。
更何况,他库存还有那么多,老婆也不要,还真没人施展,拿去给他也可以。
随后罗辑暗自思考片刻,随即开口道:“窗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行了,这是我思念妻子有感而发,你拿去吧,就送给你了。”
“谢谢罗公子,谢谢罗公子。”
老七眼睛都直了,罗辑说死也不会相信,这狗叼不会拿去卖,不过也都无所谓,只要他这一个月过得舒坦一些就好了。
老七离去,整个宿舍之中就只剩下了罗辑和陆星河。
刚刚罗辑随口说的诗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呀!
那陆星河听的是真真切切,将刚才罗辑所说听了进去,只见他愣愣出神,对着罗辑说道,“刚刚的是诗句,真是你刚刚想的?”
“对啊,怎么?”
“怎么会这样?”
“什么怎么这样?不就是一首诗嘛~~~这有什么的?用不用我再给你念叨一段儿?”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罗辑随随便便又是一首,直接把陆星河搞得怀疑人生。
要知道,诗词这东西可不是张口就来的。
有存稿随便说,那还算是很理解,可毫无征兆,就这样出口成章,实在是有点儿可怕。
可是他哪里知道,罗辑的库存还有许多,念上了一天一夜也没问题,无非就是废点嘴皮子罢了。
就这样,二人一个各种思考,一个则是专心干饭。
罗辑忙活了一天,几乎没怎么吃饭,好不容易,有了时间肯定要好好吃上一顿才行。
晚饭过后,陆星河继续念书,罗辑就是躺在床上酝酿睡意,准备睡觉。
一夜无书,直到第二天早上。
“醒醒!醒醒!”
还在睡梦中的罗辑,被陆星河叫了起来。
要知道,昨天晚上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择床,几乎就是辗转反侧,一个大晚上好不容易快天快亮的时候睡意涌了上来,还没睡超过一个小时,马上被人叫醒,弄了他一身的冷汗。
“干嘛?”
“要上早课了,快点!”
不由分说,直接将罗辑从床上薅了起来。
其实罗辑压根就没想过上课没事情,可陆星河在某些方面特别的死板,就这样两个人争执不下,最终罗辑妥协了。
因为他还想到了另外一个事情。
在课堂上睡觉,可是有好多年没有做的事情了,偶尔转换个战场,换个地方睡一觉也不是不行。
就这样,罗辑起床穿衣,跟随着陆星河的脚步来到了学堂。
与以往概念的学堂不同,这个课堂上面鱼龙混杂,各个阶段的考生都在。
有的是考举人,有的是准备最后一次的科考,诸如此类,这样也就划分出了相当大的层级关系,由于是罗辑是新来的,所以自然被安排到了最后一个座位。
而陆星河名声在外,坐在了秀才行列的最前面,可以说在寒门之中,他也是相当有地位的。
“兄弟,新来的?”就在罗辑准备打瞌睡的时候,身边一个男子说道。
这熟悉的搭讪方式,再加上这熟悉的位置,很快就让罗辑回想起了自己的从前。
当即来了兴趣,便没有着急趴在课桌上睡觉,看向搭讪男子开口道,“是啊,新来的。”
“你好啊,做个自我介绍,我是钱家粮铺少东家钱箱。”
钱家粮铺,名誉京都的粮商,更是牛掰地把粮铺子开到全国。
虽然这么做在商业方面很厉害,但是罗辑并不想跟这个钱家有什么交道。
毕竟,最后他是要发明超级水稻,降低粮价的,那到时候肯定会跟这个钱家有什么利益冲突。
想到这里,罗辑觉得还是不要跟他混一起比较好。
虽然想的是这样,但毕竟为人处事要圆滑一些,面子上还要过得去,随即点了点头。
“你好,你好,在下罗辑,是名满京都的败家子。”
虽然罗辑名号在某些学院派不入流,但是在商界乃至各大纨绔子弟眼中,那罗辑就是个传奇,一听到罗辑名号,钱箱立马热络起来。
“罗兄,听说王家父子让你给收拾了,这是真的吗?”
“前段时间,我们家还想掺和一下盐厂的生意,后来不了了之了,能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