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到时候闹得所有人都不愉快!”
“或者说你们是真的想让我们找旧账,把八年前的比分全部搬回来!”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可就不是你西京学院连胜八年了,而是我,八王寺连胜八年!”
“如果这一场你愿意以平局论处,那我愿意接受我们霸八王寺连胜八年的战果!”
不得不说,这明智老和尚就是脑袋灵光,当罗辑的观点一出来之后,立马就明白了对方在说些什么,紧接着就开始利用罗辑的思路,扩大战果,硬逼着公孙乌农这边认输。
霎时间,张禄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让他接受输的局面不可能,可让他倒回八年,还回比分那就更加的不可能。
两权相害取其轻。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是就此作罢,乖乖接受,若是否则一切理论根据都会被推翻,那到时候可就全都要了命了。
想到这里,张禄硬撑着脸面,对着台上的公孙乌农道,“农儿下来吧,这局你败了!”
本就是性子急,一听到自己老师这么说,脑子就更加不转弯了。
“老师,我没败!我不相信,就凭他的这头驴也能胜得过公孙家,完全是无稽之谈,我要继续!”
就在公孙乌农说了要继续的时候,台下的西金学院学员立马喊叫出声,“嘿!你们看,那白马兽性大发嘞!”
顺着那名男学员的手指方向看去,视线之中的白马走到疯驴子后面,来了一个惊弓之鸟,搞起了跨物种交流运动。
这下子,公孙乌农就彻底绷不住了。
不知从哪里抽出马鞭,照着白马的屁.股就是一鞭子下去。
白马吃痛,再加上好好的情感交流被人打断,残存的野性迸发,前蹄着地,两个后蹄猛然蹬出,直接踹向了公孙。
下一秒钟,公孙乌农就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态飞出了擂台。
这下子,他就是再不想认输,也不得不认输了。
按照道理来说,第一场应该是以罗辑完胜而结束。
可就在众人顺理成章,等待宣布结果的时候,西金学院这边却以参赛选手不能自理为由,要求作平局处理,而且特意强调,并非是西金学院败了,只是突发状况,使得公孙乌农无法比赛。
不得不说,西金学院这帮人是真的不要脸。
已经败的如此明显了,就因为公孙乌农人不行了,就将自己放在弱势群体的位置上,提出无礼要求。
虽然这样做会被人诟病,但张禄也不在乎,他要的是胜利,完完全全的胜利。
只要赢就行。
属实是被这老东西不要脸的行径给惊到了,罗辑的脸色之中也浮现出了一丝阴冷。
“你吗的!真就是想玩儿赖,对吧?”
“好!那我就让你看一看辩证思想的伟大!我让叔的心服口服!”
下一秒钟,罗辑冲着乱哄哄的观众席大声高喊,“都给我闭嘴!”
喝住现场,随后指着张禄,“不是想耍赖吗?好啊,这次我让你无赖可耍!”
“来!你们西京学院派十个人出来,我要同时战十人,我就不信,这次输了你们还敢狡辩!”
要打十个?
听到罗辑这么说,张禄眼前一亮,咬牙沉声道,“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纵使你是诡辩之才,但想同时战胜我西今学院的十名学员,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来!你们十个上去,给我好好的办他!我就不信,他一个人,能翻得出什么浪花?”挑选了十名临场反应最强的选手出场。
还如果说刚刚的情况让他们陷入了被动,那么罗辑的这一次,无疑是给他们重生的机会。
一人挑十个,完全就是痴心妄想。
不说别人,哪怕是张禄自己,最多的时候也只挑战了八个。
虽然那一次他赢了,但也是用了一些黑色手段才勉强获胜。
而这罗辑,一开口就要打十个,属实是有点儿不自量力。
十人登台,看着面前的罗辑,上来就放狠话,“小子,先前你用诡辩之法赢了公孙师弟,我可以告诉你,他的应变能力几乎为零,你运气好戳中他的脉门,让他气急败坏,以至于不得思考,这才侥幸占了些上风了。”
“没错,一旦公孙师弟反应过来,便可轻松取胜。”
“之前他是给你面子,想让你乖乖认输,可你却不懂珍惜,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代替公孙师弟收拾你!”
“对!也让你知道知道我们西金学院的厉害!”
不得不说,这西金学院不要脸的能力真是杠杠的,之前的胜负场面儿已经那么清楚了,竟然还敢说是侥幸。
其实,有时候罗辑也挺佩服他们的,像这种人一旦找到了某个外交岗位,恐怕还真能有一番作为。
只不过,眼下他们挑错了对手,只能是在另谋高就之前,见一见什么是真正的辩论大师了。
古有孔明舌战群儒,今有罗辑大战臭不要脸。
双方一阵吵闹后,终于是敲定了比赛题目——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西金学院的个个得意洋洋,仿佛胜券在握。
“哼!真是不知死活,也敢在我们西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