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
清晨,屋内还弥漫着爱的气息,陈礼意醒来简尚尚未醒,她想起身,奈何全身一动就疼,她暗骂声:“禽兽!”
为何禽兽?陈礼意一想到昨晚就瑟瑟发抖,无论她如何求饶简尚还是不为所动,她越求饶简尚越激动,喊的她嗓子都哑了还不打算放过她。
临了临了,简尚情欲褪去,温着嗓子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没有硬的地方?”
陈礼意那时只想回去扇自己,有时嘴硬也有吃亏的时候,就比如此刻,闻言她立即道:“有有有!”
一连三个有与简尚那三个能不同,前者是被逼无奈,后者是后退一步,颇有一番趣味。
看着她累坏的样子,简尚叹了口气,念在她第二次的份上才堪堪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