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君祁,夹紧马腹带着一众人马匆匆而去。
他们身后尘土翻滚,很快便消失在视线中。
沈鸢有些心绪不宁,只能祈祷皇帝能看见跟阿父多年的情分上,只收回兵权即可。
怀着复杂的情绪等到了天黑,沈鸢待在帐篷里一直守着受伤的宋裴砚。
可是他一直都没有醒过,偶尔呢喃两句,额角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浑身开始发烫。
沈鸢放下手中的药碗,想要将他扶起来,却发现他浑身滚烫,脸颊通红。
这一异样吓坏了她,赶紧喊来了秦墨。
“将你带回来的那个郎中叫来!”
秦墨片刻不敢耽搁,几乎是提着郎中的后衣领就来了。
郎中颤颤巍巍的替宋裴砚看了伤口把了脉。
“郡主,这位郎君是因为伤势过重有些感染导致的高烧,待会儿草民再去煎一副药给殿下服下,一夜便可以退烧。”
“不过现在还请郡主先行出去,草民替郎君再检查一下伤口,清理换药。”
沈鸢心里着急,看了看宋裴砚的伤口后摇摇头。
“没关系,只是伤到了手臂,我就留在这里,你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让我来做。”
她现在不看着宋裴砚就不安心。
郎中也没有犹豫,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