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沈鸢,心里怨极了太子和何薇这个女人。
“太子殿下实在是太过分了,那个女人一看就是装的,一向聪明的太子殿下怎么次次都为了她破例,甚至为了她抛下您和小殿下,明明您才是他的母女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小殿下才是他血浓于水的……”
“好了。”
菡萏在旁边赶紧打断她的话,眼神瞟了瞟那一群站在院子里的下人。
“隔墙有耳,说话要注意分寸。”
虽然她也不喜欢这个什么太子殿下,可他倒是是储君,是她们的主子,背后非议主子,若让有心之人听了去,到时候就算是太子妃都不一定能保的了她们。
凝冬咬了咬舌头,只能一脸不甘心的闭了嘴。
她实在是为她们可怜的郡主心寒。
郡主对太子殿下一片痴心,再是个心性凉薄的人都不忍心这般冷待郡主,也只有太子殿下身在福中不知福,宁可对一个只知道舞刀弄枪耍心机耍手段的女人好也不愿意对郡主上点心。
“菡萏。”
沈鸢突然冷了脸,一字一句的吩咐。
“将小殿下殿中的下人和我殿中的下人都叫来,一个不许落下。”
从醒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现在能靠的,能指望的只有自己。
宋裴砚,何薇。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她就成全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