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踉踉跄跄的从教室里走出来,她望着梁涵的背影,心里一阵落寞:梁涵没有回头,大踏步的冲下楼进了教室。
林菲菲看着自己衣冠不整,只能拉扯着衣服抱着肩膀往陈耀东家跑去。她从陈耀东的房间里找了一件白衬衣,整整齐齐的穿着重新回到学校。陈耀东身高和她差不多,但衣服穿着却显得宽大。陈耀东的白衬衣一尘不染,带着肥皂清新的香气。林菲菲看了看自己被扯破的衣服,卷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
晚上回家,陈耀东和林菲菲吃完饭回到房间,陈耀东一边整理书包,拿出几张卷子,一边问:“你怎么穿我的衣服?你的衣服呢?”
林菲菲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的衣服被我弄破了,所以穿了你的衣服。”
“你会缝补衣服么?”
林菲菲摇摇头。
“破衣服呢?”
“我扔了。”
陈耀东顿了顿,还是说道:“虽然我家不是贫寒之家,可以担负起多一些的衣物。但总是要为一些起伏风波做准备的。衣服缝一缝还是可以穿的话,还是不要随意丢弃的好。”
林菲菲嗯了一声,低下头。
陈耀东扭头看了看林菲菲,她今天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这么温顺?
深夜,林菲菲早已侧身睡去,陈耀东才悄悄的爬上床睡了。他盯着林菲菲在黑暗中的影子看了看,轻轻的凑上去亲了亲额头,又害羞的把头藏在被子里。他靠近林菲菲,搂着林菲菲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陈耀东艰难的把林菲菲的腿从自己身上搬开。他这一晚上被捶了三四次,被踢了无数次,好不容易睡踏实了,梦里尽是扛水泥搬砖去了,早上睁开眼才知道做噩梦的原因。
等他洗漱好了,他才回到房间叫醒林菲菲。林菲菲属于人起床了,魂儿还在床上躺着。她慢慢吞吞的洗漱完毕,陈耀东已经坐在桌前读了好几篇课文。
“啊……”林菲菲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怎么不去吃早饭?”
“现在才6:30,还没到吃早饭的时间。”
“什么!才6:30?”林菲菲睁大眼睛,“那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读书学习,做好一天的规划。”
“哦,"林菲菲往床上一躺,“你好好做计划,我听你的计划即可。”说完,她拉过陈耀东叠整齐的被子又倒头大睡。
“林菲菲!”陈耀东转过身怒喊,“你这只懒虫,赶紧起来!”
陈耀东气愤的起身拉扯林菲菲,却怎么也拉不动。忽然林菲菲把他顺势拉倒,凑上嘴巴吻了陈耀东一下,“这下总行了吧,我的男子汉。”
陈耀东瞪着眼睛羞红了脸,张嘴想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看着赖床的林菲菲,无奈的叹口气。
曾经他读史书,看见那些在事业上建功立业的男人,面对家里的女人却一筹莫展。那时候他多少有些傲气,总跟他爸爸交流关于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疑惑。如今他面对林菲菲才感觉的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顿时和那些古人产生了共鸣,免不了唏嘘。
等到晚上吃完晚饭,陈耀东决定给林菲菲开会上上课。
“菲菲,你这样不上进,以后只能当我的侧室。”
“什么使?”
“侧室。”
“侧使?侧使是干什么的,有什么权力?”
“侧室也是男人的老婆,但是更多的负责生儿育女,不能参与家庭大事。”
“哦,也就是说侧使有权利不操心不干活,对吧。”
“你!”陈耀东被林菲菲噎住了,他转念一想又说:“男人还必须娶正妻,夫妻双方的家庭大事,是需要夫妻一同解决的。正妻拥有决策的权利。”
“哦,好!”林菲菲轻松愉悦的回答,“你再娶个老婆,我再嫁个男人。我在你这里当侧使,你在我这里也当侧使,我也再找个正夫。”
“你!你!”陈耀东瞪着林菲菲,“你不可理喻!哪里有女人找几个老公的!”
“凭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能三夫四……四公的?不公平!”
“三夫四公?”陈耀东忍不住站起身来,凑近林菲菲,“你还敢找三夫四公?”
林菲菲咯咯咯的乱笑,“对,你敢找,我就敢找,你找多少个我就找多少个。”
陈耀东瞪了半天,林菲菲只是笑得前俯后仰。陈耀东叹了口气,只得说:“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你也不许找别人。”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