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那位的名字吗?那位在无垠的荒野之上狂奔的伟大神祇,有着让诸多生灵仰望的狂野之姿的神祇,其名为鹿特丹。”
“啊啊——那位巨神的身姿何等伟岸!祂便是我们血脉中最原始的野性的集合!”
“我们敬奉您!万古不灭的狂奔者、咆哮者,荒野之上的伟大兽王,野性之主,初始的扭曲巨兽——”
……
……
狄罗斯俯身靠在门上,视墙壁上的血肉污秽如无物,就在他准备开门的那一瞬,从门中传来的声响打消了他的主意。
若是他贸然开门,那必定会被门后的人所发现,现在可是在潜行,要是鲁莽行动引起警报就不好了。
而听着门内的说话声是越来越近,狄罗斯心中也是有了个妙计。
“(他们往这边走,八成是要来开门干什么的,我正好趁此机会解决他们,只要不超过三阶,我有把握一分钟解决战斗)”
既然计策已经想好了,那么说干就干,在听着其中脚步声与交谈声越发接近后,狄罗斯便猛地一开门——
“一群垃圾,准备死吧。”
一只左手朝着走在前面的黑袍男人咽喉探去,特意被磨得锐利的指尖轻易地便撕开了那未经任何晋升的皮肉。
只是指尖的触碰,那撕裂肉体的感觉便让狄罗斯知道,眼前的这人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
如此一来,杀起来也就放心了。
灵活飞舞的五指如同割草的镰刀,对方仅仅只是强壮一点的身躯甚至不能让狄罗斯用出哪怕一点技巧,便轻易地扭断了他的脖子,把他像一块破抹布一样丢在一边。
剩下的那个家伙,已经因为同伴在自己眼前被像是杀鸡一样扭断了脖子而惊恐地瘫坐在了原地,不住地颤抖着。
狄罗斯看着他,心里不由得感叹:看来就算是邪教徒,在面对死亡时也是有恐惧之心的。
“接下来,我问,你答,明白?”
“您!您只要放过我我什么都说!!!”
“挺识相的嘛,不过为了防止你趁我不注意逃跑——我还得做点小手段才行。”
说着,狄罗斯便上前一步,铁手一探,一勾,便是刺破了对方的衣物,挑断了这邪教徒左腿的腿筋。
望着在地上痛快嚎叫的邪教徒,狄罗斯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对这种把自己卖给邪神、反过来残害虐杀无辜者的玩意儿可没有丝毫同情。
“行了别嚎了,老实交代说不定能让你多活一阵。”
狄罗斯把还在哀嚎的邪教徒从门后拖了出来,又顺手关上了门,免得真的吸引来什么不该来的玩意儿。
他把邪教徒扔到了血肉之墙的旁边,随后便一只脚踩住了邪教徒被挑断筋的那条腿。
“我问你,男爵和你们这帮荒野圣教的疯子是什么关系?你们抓了这么多人是要干什么?”
“我我我,我不知道啊!都是男爵让我们干的!我——”
“不老实,嗯?”
铁手再次探出,又切断了她的另一条腿的筋络,这穿黑袍的邪教徒又是一声惨叫,便只好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实情。
据他所说,男爵其实早就和荒野圣教勾连在了一起,甚至他能上位都是荒野圣教在背后做推手,他是荒野圣教插进埃哈米尔王国的几枚钉子之一,任务就是搅乱王国。
而抓人是从五年前开始的,这个地下通道的建立则是在更久之前,这一切都是为了荒野圣教的一个计划。
“主,主教大人说,大主教决定在洛川一带进行荒原仪式,通过大量半兽人的血肉浸染土地,最终创造出一片能够不断滋生最纯粹的野兽的原野……”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先不论这家伙话中所说是真是假,光是听到那些令人头大的什么仪式,狄罗斯就知道自己不能让荒野圣教的人得逞。
“(虽然我不是什么拯救世界的英雄勇者……但为了自己今后能活的更舒坦一点,努努力也没什么吧)”
想到这里,狄罗斯便撇了那倒在地上的邪教徒一眼,又看向了那一堵在不停蠕动着的血肉之墙。
“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你可别和我说这玩意儿就只是个装饰。”
“的确不是装饰……这是我们用来处理废物和灭口的,这东西能把所有吃进去的东西转换成生长所需的能量……”
“哦?巧了,正好我眼前就有一个要处理的废物。”
狄罗斯握着邪教徒的领子,将他一把拽起,而这邪教徒似乎也是意识到了接下来将会发什么,他开始拼命的挣扎,可一个普通人又怎么能挣开5阶的狄罗斯的钳制?
虽然不知道那血肉之墙是怎么运作的,但狄罗斯想着,要是把这邪教徒塞进去说不定就能奏效。
抱着这样的想法,狄罗斯不管对方的哀嚎,把邪教徒的脑袋塞进了血肉之墙上的一个马头嘴里,结果出乎狄罗斯意料的,那马头竟开始直接咀嚼了起来,甚至还从血肉之墙中伸出两条末端长了人类手指的马腿,抓着邪教徒的尸体往嘴里送。
看着眼前这幅诡异的场景,狄罗斯有点胃里犯恶心,便转身进了门内。
他刚刚太过匆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