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涨红,狠狠用手背擦去嘴唇上的血迹。
“谢随,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你拒绝我靠近的时候,就可以随便拒绝。但我拒绝你靠近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做的?
“原来堂堂佛子这么双标,那么尊重你、敬仰你的老百姓知道你还有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一面吗?”
谢随亲眼看见云漫把他的血喝进去以后才安心。
“下次我来看你的情况。”他没有说“下次”具体是什么时间,因为他怕云漫有所防范。
其实就算整个镇远将军府都被防范得密不透风,他也有能力闯进来。
但他真的不想闹成这么僵的局面。
谢随走了,他的轻功非常好,脚踩在屋顶瓦片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如此说来,之前云漫和云大将军说话的时候,头顶之所以会闹出点动静,不是因为狸花猫脚滑,而是因为谢随的心乱了。
云漫看了一眼手背上快要干涸的血渍,嘴角勾起,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
三天后,谢随如约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