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迟静姝笑了笑,说道,“这事,还真要你帮忙。前些日子,吩咐你找的那些人,如何了?”
“都找好了。”张妈点头。
迟静姝一笑,“好,那明日一早,让他们在外头候着。咱们,去干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张妈问。
迟静姝靠回床上,笑道,“砸碎了她的牙齿,叫她也不得不连血吞下去的大事。”
分明是笑着的,那声调儿里头,却带着丝丝卷卷的利刃寒意,仿佛无形的刀,缓缓逼近,却无处可逃。
⋯⋯
当晚。
春荣堂。
徐媛靠在迟烽的胸口,委屈地说道,“您说,这好好地安排了春日游,可是静姝却没赶上,反而着了风寒,一连病了几日。妾身和敏敏派去问候的人,都被挡了出来,她这是不是怪了妾身?”
迟烽沉着脸,“这丫头,素来不知好歹!不必理会!她若敢说你一句,只管来告诉我,看我不家法伺候!”
徐媛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又道,“多谢老爷。可静姝如今身子愈发病弱,又要操劳先前姐姐留下的嫁妆,将来若是连产业一道交给她打理,累坏了可怎么办?老爷,妾身当真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