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自在。
然而后院里,金余一进房间,便气呼呼的将兰婉婷甩开,快步走到桌子前,将能砸的的东西统统砸了个边儿。
“王妃息怒。”
丫鬟跪了一地,额头贴在地面上,动弹都不敢。
“滚出去!”
金余扬声吼着。
自从金余把兰婉婷接进王府,楚定阳生怕波及到他,每天一早就去县衙,声称去办公。躲到晚上休息才回来。
金余心里清楚,可这会子,却是气急了。
“来人,去县衙把王爷接回来!就说本妃有事找他!”
她冲外面吼道。
“王妃,王爷他临走前交代……”
丫鬟瑟缩着身子,小声的回禀道:“交代……”
“交代什么,你倒是说啊!”
金余翻了个白眼,烦躁的瞪着那小丫鬟:“若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你那舌头也不必要了!”
“王妃饶命!”
丫鬟吓得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说,国事繁忙,不许下人去府衙打扰他。”
“放肆!”
金余一
瞪眼睛:“他一个闲散亲王,有什么好忙活的!去!给本妃把他找回来!”
“王妃娘娘!”
兰婉婷连忙上前,扶着她的手臂,搀扶着她坐下:“娘娘息怒。”
“娘娘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还要为此惊动王爷。”
“你说的倒是轻巧!”
金余眼睛瞪的溜圆:“方才你也在,你听到那小浪蹄子说什么了吗?看到她是如何嚣张的了?”
“一个未过门的人,竟然敢如此对本妃,若真是让她进了门,以后岂不是要骑在本妃脖子上撒。尿?”
“王妃。”
兰婉婷柔声道:“可她说的并无错处,您如何跟王爷说?”
“说夭夭小姐要给您瞧病?您不愿意,她非要给您看病吗?”
“这……”
金余愣在原地,好像确实是这样。
就算把楚定阳喊回来,她也的确没什么好告状的。
当时上官夭夭的态度是有些许傲慢,可说到底,她要给她瞧病的心,说出来是好的。
“行了,你下去吧。”
她冲门外跪着的丫鬟摆摆手。
待人离开后,金余抓住兰婉婷的手:“那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被她欺负羞辱?”
“王妃娘娘说笑了。”
兰婉婷安抚的笑了笑:“夭夭小姐再怎么样,您也是王妃,是太子哥哥的生身母亲,她如何能欺负您呢。”
“还没有欺负我?”
金余不满的瞪着兰婉婷:“刚才你不是没看到,她那鼻孔都要杵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