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宠爱她,可从她得到的记忆中,上官夭夭虽
为丞相府唯一的嫡女,虽衣食无缺,有求必应。
但每年也只能得见上官峰几次,且每次,上官峰都只是看看她,是否有恙而已。
可若说不爱,那十里嫁妆,免死金牌,又作何解释?
想到这,她不受控制的想到上官峰那双神色复杂的眼睛……
“罢了!左右我还没想好究竟要去哪定居,又已经在上京买了院子,就先留在上京,当做游玩了。”
百思不得其解,上官夭夭索性也不想了。
入夜,前来贺喜的宾客总算散了。古承煜同样一袭红衣,衬得他洁白的面容,更多了分邪魅。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来到房间,刚一进门,还没等说话,就被上官夭夭扯到了桌前。
“兄弟谢了,快写休书吧。”
上官夭夭殷勤的把笔墨递过去,讨好的笑着道。
古承煜手一僵,这女人真是把过河拆桥练的如火纯青!
“王妃此话差矣。”
他躲开送到手边的毛笔,似笑非笑的望着上官夭夭的眼睛:“王妃如此乖巧伶俐,本王怎么舍得休你呢。”
“啥?”
上官夭夭傻眼,愣了一会后,紧皱起眉头警惕的盯着他:“你该不会贪图老娘的嫁妆,不准备放老娘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