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这个马家小姐竟然私养面首?”
叶云锦听完一脸震惊之色。
她听说过古代公主养面首地,还第一次听一个将军小姐养面首地,这个马珍珍也是个奇女子了。
“难怪当时她对吴青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为了一己之私强迫他人不说,还害了人家娘子性命,简直丧心病狂。”
说到这里,叶云锦又马上问道:“难道这些事儿那位马大人都不知道吗?他也不管管?”
“诶(éi),这要是从前可能还真不知道,可如今事情闹到了知府衙门,这怕就瞒不住了。”
朱承宴一甩他的小扇子,眯着一双桃花眼道:“据说,那位马小姐被赏了耳光,如今已经被罚禁足在房里,不得出门了。”
“你这又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叶云锦一脸不解的看着他,而朱承宴嘿嘿一笑,扇子往手里这么一合,“当然,是她那个好哥哥的狐朋狗友提供的。”
“他哥哥的狐朋狗友怎么会知道人家小娘子的事儿,莫不是?”
叶云锦瞪大了眼珠子,“莫不是这里面也有她的裙下之臣?”
“正是。”
叶云锦听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这马珍珍玩儿的花呀!
可不等她多想,曹茜茜那边已经将郎中请了回来。
阿秀伤得那么重,还吐了那么多血,显然伤得应该非常重。
可万没想到,那郎中竟说没有大碍。
只是稍稍震伤了五脏而已,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就连阿秀自己都懵了。
“郎中,你确定没看错?”
曹茜茜一脸惊讶,按照她的经验,吐血成这样,五脏就算没震碎,肺叶怕也是要受重创的。
“当然,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这点伤还能看错不成?”
被质疑了一束的老郎中一脸不高兴。
“我?”
“诶(éi)?”
还没等她开口,朱承宴马上一挥纸扇道:“小爷觉得郎中说得甚是有理,曹大小姐又不懂医,就不要妄言了吧?”
说完还一脸挑衅地看着她,而曹茜茜冷着脸,一把提起了他的衣领,一边往外走,一边道:
“是啊,我是不懂医,我若是妄言,你还留在这儿作甚?男女授受不亲,朱二公子还是不要留下来碍眼了。”
“诶(éi),你这个女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啊?”
“放肆,你快放开小爷?”
“你?”
砰——
曹茜茜一把将人扔到了门外,居高临下地看了看他道:“慢走不送。”
说完转身就关上了房门。
“你?”
朱承宴从地上爬了起来,气得咬着牙死死的抓紧了纸扇。
“二公子,这曹家小姐也太过嚣张了,要不小得给她点教训?”
同样毫无情面被撵出来的小厮小心上前建议,结果却惹来了朱承宴的一个白眼,随即一扇子打在了他头上。
“给她点教训?”
“你去啊?”
“好像你能打过她似的。”
那小厮被打得直抱头,而朱承宴则眯了眯那双桃花眼道:“算了,好男不跟女斗,走,跟小爷办正事去。”
“二公子,咱们去哪儿啊?”
“赌坊。”
他一脸正义凌然地说完,小厮直接傻了,“啊?”
“啊什么啊?还不赶紧走?”
将这个碍眼的纨绔打发走之后,曹茜茜心情好了不少。
这才又端了一碗红糖水进了房。
“你不在床上休息,起来做什么?”
她一进房间就看叶云锦正在桌前写写画画,顿时沉了脸。
“哦,我整理一下昨天的装修图纸,对了,阿秀怎么样了?”
“放心吧,已经让人将她送回房里了,郎中不是说了吗?没有大碍。”
曹茜茜说完后责怪道:“反倒是你,那,你自己好好看看,这脸色白的,怎么来个葵水跟要了半条命似的?”
“这么弱,还怎么跟我上阵杀敌啊?”
她一脸嫌弃地递过了一面铜镜。
叶云锦无奈地接过。
果然,铜镜里的人面无血色,连唇都有些发白,这一看还以为病入膏肓了呢。
可不应该啊?
叶云锦眉头轻皱,她的身体在灵泉水的滋养下已经越来越好了,怎么来了趟月事,竟一招回到了解放前?
这脸色跟她上辈子卧病在床时有的一拼了。
想至此,她立马紧张了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吧?”
“还不赶紧上床休息。”
“还有,把这红糖姜水喝了。”
曹茜茜的没个好语气,甚至脸上还带着嫌弃之色。
叶云锦缓缓抬头看向她。
“谢谢啊!”
说完笑着接过了那碗红糖水。
而曹茜茜则颇有些别扭地道:“不必,你要真想谢我,就赶紧将身体养好,到时候我教你骑射,咱俩一起上战场。”
“哼,谁说女子不如男?他们男人能建功立业,咱们女人也一样能,到时候封侯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