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锦的确无法否认。
其实,她也是经历了昨天的事才知道,若是身负重伤,她也只能动用灵泉水。
而空间挪用大物体则是极其消耗心神的,当初在码头搬那些黑铁矿时就出现了这种情况,那时候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
这次她身受重伤,损身又损心神,竟连刀都拿不出,不然也不至于这般凄惨。
更没想到陆司珩这家伙心细如发到这般地步。
连这也能被他发现?
简直是妖兽啊!
陆司珩见她如此,心下越发明了了,“这是郎中开的养心安神的药,喝了吧。”
哪怕叶云锦不情愿,最后在某人严厉的目光下,还是将那碗哭汤药喝进了肚子,只是她刚将蜜饯放进口中,陆司珩接下来的话差点没噎死她。
“把衣服脱了。”
咳——
叶云锦捂着自己的喉咙,一脸震惊又痛苦地看向他。
陆司珩见状赶忙递过来一碗水,责备地道:“怎么吃个蜜饯也能把自己噎到?”
拜托?
这能赖她吗?
平时一本正经的端方君子,今日说出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好不容易将那颗蜜饯咽下去之后,叶云锦深吸了一口气,一脸莫名的看了看他,“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陆司珩显然也没有他看上去那么淡定,可却强撑着道:“没看到衣服上又渗血了吗?脱了,本公子给你上药。”
嗯?
叶云锦听完一脸不确定的道:“你,给我上药?”
某人不言不语就这般看着她,直到看得叶云锦满脸不自在的道:
“咳,那个,男女授受不亲,就不劳烦陆公子你了,让三妹帮我——”
结果还没等说完,陆司珩直接自己动手就开始解她的衣带,叶云锦大惊。
“你干什么?”
陆司珩一脸无奈地看着她,有些不自在的道:
“你昨天就是本公子上的药。”
“什么?你?”
“放心,本公子会对你负责的。”
陆司珩这话说得一本正经,就在叶云锦一脸懵逼的时候,人家已经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不说,就连外衫都脱了。
叶云锦:?
就,很突然。
其实对她来讲,脱个外衣什么的并不是天大的事儿,比基尼都穿过的现代人,会在意这个吗?
再说还是为了给她上药。
可问题是脱衣服的人好吗?
这陆司珩什么时候转了性?
还负责?
是她想的那样吗?
叶云锦想着想着不由得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结果高兴不到三秒。
“斯——”
“弄疼你了?”
陆司珩一脸严肃,关切地看着她,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僵在半空。
“还,还行吧。”
虽然疼,但是叶云锦倒也不是那么娇气的人。
“那你忍着点,打你的鞭子不是普通的皮鞭,是特制带有倒刺的骨钉鞭,这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深可见骨...”
话说到这儿,陆司珩便再也不言语了,只是冷如冰霜的眸子更寒上了三分。
觉得自己撬了吴老九十个手指甲太轻了,就应该将那狗东西的手骨一根一根的碾碎。
“我就说,怎么才挨了一下就痛得死去活来的,感情这个吴老九如此阴险?嘶——”
叶云锦恍然大悟,可这话刚落,后背就传来一阵刺痛。
“轻点,轻点,疼——”
她疼的声音都打颤了,眼中泪汪汪的都是生理性泪水。
“好,我轻点。”
陆司珩拿着棉球的手都不敢动了,那伤口狰狞,两道血痕在她如白玉般莹白的后背清晰可怖。
这伤仿佛长在他的心上一般,看一眼,心都跟着揪痛。
“怎么不说话了?”
叶云锦咬着牙一边忍受着剧痛一边笑着道:“心疼我呀?还是在自责?”
“没有。”
陆司珩的声音清冷又简洁。
叶云锦听完撇了撇嘴,继续道:“说来,那个吴老九是怎么摸到屋子里的?”
一想到这儿,她就很是纳闷。
“我已经把院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布置了一番,不说将这些人全都歼灭,可是等到救援来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为何就,难道是出了内鬼?”
不怪她这般怀疑。
对于如何自救,叶云锦那是下了苦功夫的,一个连逃跑路线都给敌人算计好了的布局,那个吴老九是怎么破局的?
这除了有内鬼,她真想不到还有其他的理由。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可时间还是太仓促,你给留的破绽防君子但不防小人。”
陆司珩的声音清清凉凉的,慢条斯理地道:“贼人惯是不走寻常路,那吴老九混迹三教九流多年,虽没啥脑子,但多少长了些见识,再加上他手下那么多人落了陷阱,前车之鉴,他自然能看出点端倪。”
“哦,原来如此。”
叶云锦轻叹了一声,随即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正认真给自己上药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