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皇帝身边诸君以不尊上、不守份指责刘备不守礼、不重祖宗成法,如今反被妹妹以事实为依据、以《君道》为准绳批评不守君之道,蔡琰真真不知道如何反驳。
蔡琰忽然生出“我为什么接受皇帝册封贵人?我高洁如此,为何与一帮硕鼠为伍?”
她忽然感到羞愧,同时又有些小小的庆幸,庆幸没真正入宫,只嘴巴上不退让分毫:“父亲常讲,外施儒礼而内行法治,君臣百姓皆守其道,则天下无不治。
玄德公走了康庄大道,把皇帝、重臣逼迫到独木桥上,把善名归己,恶名归人,岂是为臣之道?”
“……”蔡璇:“姐姐!明明不那样想,却非要那样说,不矫情可以么?”
蔡琰仰着头道:“不可以,人活着,就要随性。”
大步离开,远远丢下一句话:“反正玄德公不守臣节就是不对。”
走进父亲书房,蔡璇早就收起矫情,将来龙去脉一一讲了:
“琅琊王不恤百姓疾苦,把压迫和剥削百姓当做天经地义,认为财富积累就是从别人身边抽走财富或许压缩工厂工人原本就不多之薪俸
就两字:
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