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幽州牧刘虞?”
“贾尚书怎会在此?”
刘协倔强地仰视:“朕既出来了,就不走回头路!”
贾诩:“陛下,听为臣一句劝,还是快些回去,李将军脾气暴躁,就怕陛下免得身边亲信都遭屠戮。”
刘协涨红了脸:“你威胁朕!”
贾诩:“带上来!”
只见十余个受伤士卒垂头丧气,不敢看刘协一眼。
“陛下好算计,河西马腾不行,还有益州刘范,都不信还有幽州。计中计!”
贾诩:“可惜这些多是幽州口音,总有口风不紧的,早就和盘托出。这人是刘虞从子,曾与侍中刘和一道服侍陛下,为臣也认得。陛下若要是想通过刘虞,联络上前渤海相甄俨兄弟、青州牧刘备,那便想错了!”
刘协:“如何见得?”
贾诩示意,刘协让众人站远些,只有傅干按剑立在皇帝旁,张绣急忙下马按剑站于贾诩旁。
贾诩就像没发现剑拔弩张气氛,语气平静地近乎冰冷:“甄渤海乃陛下舅父,至亲之人,为何不亲来迎接陛下?”
刘协:“许是河北多事。”
贾诩:“为何不遣族人亲信来迎陛下?”
刘协:“这…”
贾诩:“刘青州麾下良将勇士极多,为何不遣与傅燮相识之士来接陛下?”
刘协:“…着实奇怪…”
贾诩:“甄渤海、刘青州怕根本不知道迎陛下北走之事!刘虞必定是借用两人名头!
陛下年幼,不知人心险恶,3000里路,就算久经锻炼之精骑,也需十余日。陛下有车架,没一个月怕不行,要是水土不服、生病了如何是好?亦或是乌桓、鲜卑劫持陛下,又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