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难得一红,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陶谦拍拍刘备肩膀:“不用解释,年少之人,血气未定,好色而慕少艾,有妻子则慕妻子。我那长子自从得了侧室云雀,每日大半时间都在屋中。论美丽妖艳,气质出众,祁胭脂远胜于云雀,你能从屋中走出与我商议政务,已是难能可贵。”
刘备咳嗽几声,连说罪过:“实在是爱慕祁胭脂已久,两名侧室又都与祁氏有关,才不得不给刘佛狸谋划,倒不是有意跟陶商兄抢人。”
陶谦:“此事不怪你,是我被不孝子一时蒙蔽,他虽年龄为兄,论到官场、战场经验,你是兄他是弟,他有做得不对的,你该教训教训。被自家兄弟教训,出去才可以少吃亏。
要说性格,你最像我,坚忍不拔,认定的一定去做,得罪人也不怕。当然事后也证明你是对的。”
话一说开,双方又能互相理解对方的处境和做事风格,关系就进了一层,前些日子的不快亦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