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漂亮的屋子,回廊上来来回回的奴仆不停地忙碌着。春风将池水吹的波纹连连,鸟儿飞来飞去,这是富贵人家中的日常景象。如果将这里当成旅游景点来欣赏的话,那这里将会是一个十分令人舒适的地方。可是,这家里的女主人,此刻却十分暴躁。
“快点,我要抓住那个小贱蹄子!敢勾引我男人,老娘要将她活刮了!”
一位身材丰腴的妇人,叉着腰,满头珠翠随着她激动的动作而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白月和长明两人,瞪着眼睛说道。
白月和长明叹了口气,他们两个已经在这里听了这位贵妇人吐槽怒骂她的相公和她相公的小三半个时辰了。在这期间,她气的好像很厉害,好像很久没找人这么发泄过了。白月和长明刚刚落座,她便开始滔滔不绝地怒骂着,他俩一点话都插不进去。
话音一落,白月却没等到贵妇人接下来的骂声。她想开口,但之前的教训告诉她,等了一会比较好。因为这说不定是她骂的时间太长了,需要换气,才不得已的停顿。
可她看着那位委托者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她开口。
于是白月试探道:“您,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贵妇人坐在了软椅上,优雅的喝了口茶,完全不见刚才的暴躁样子:“没了。记住,把那个小贱人给我抓住!抓住了她,给你们的报酬少不了。”
这话说的优雅高贵,还带着一丝轻蔑。可白月没往心里去,只是非常有礼貌的回了她一句:“这位委托者.......”
话还没说完,贵妇人便打断了她,说:“叫我姜夫人。”
白月抽了抽嘴角,按捺住自己想要吐槽她的心情:“好的,姜夫人。我们也很想帮您抓住那个你要抓住的女人,可是您还没告诉我们具体的事情。您发的委托信上也只有让我们帮忙找人,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你要找的这个女人张什么样子,多大年纪。”
姜夫人睨了白月一眼:“你们不是能自己查到吗?还要我说?”
白月被姜夫人这个态度激到了,她长这么大就没遇到这么对她的人!她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姜夫人说道:“姜夫人,我们是做任务的,我们又不是算命的!你不告诉我们,我们怎么知道你要抓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而且,你相公外面有了情人,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你也不能那我们撒气啊,我们就是打工的!”
听到这话,姜夫人锐利的眼神刺向白月。一个女人,尤其是向她这样充满高傲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那点心思就这么被人大大咧咧的说出来,放在阳光下晒的,“情人?什么情人,那就是个贱人!而且,你们既然接了这个任务,就该好好做,就算我们不给你们信息又怎样。你们是两个人做任务,比人家其他任务者还多一个呢,下点功夫怎么了。”
嘶,白月好像明白了这位姜夫人,为啥这么生气了。
她转头看了看一脸事不关己,一边喝着茶,一边往外看风景的长明。这姜夫人,不会是自己感情不和,就连带着看不顺眼所有感情好的小情侣吧?
哎呀,既然这样。
白月有了个坏主意,既然她最讨厌什么,那就给她看什么。
于是,白月伸手将长明的茶杯放在了茶桌上,然后双手捧着他的脸,眼睛眨啊眨啊的,掐着嗓子,用一种近似台湾腔的语调说:“长明,人家不开心啦。”
长明在除了白月面前,向来都是“正常人”的形象,而且他非常喜欢陪着白月演戏。
听到白月这么说,他一下子就把白月拉进怀里,手指摩挲着白月的头发说:“怎么了?”
白月:“人家好怕你以后会离开人家,爱上别人。”
长明:“不会的,我只爱你。”
白月:“长明你真好。”
“.........”姜夫人,这俩什么玩意,故意来给她添堵的吗!
白月和长明在外人看来正深情对视着,全然一副你侬我侬的情侣关系。但是只有白月知道,长明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说那些话的时候,有多搞笑。要不是余光看着姜夫人的表情越来越生气,她绝对当场笑出来的。
果然姜夫人坐不住了,脑子里想着自己的相公,越看面前亲亲我我的两个人就越生气。她手一拍桌子,宽大的衣袖随着她摆动,指着白月和长明:“你,你们两个,简直不知廉耻。大白天的,周围还有那么多人,你们两个!我,我......”姜夫人被气得有点结巴,她身份尊贵,从小受着及其良好的教养,骂人的话搜罗不出来多少,于是磕磕巴巴之后,只能说一句:“我要换人!我要换个任务者来帮我!”
姜妇人说完这话,便好整以暇地等着白月来给她道歉认罪,她十分自信,因为任务者组织有个规定,如果委托者对任务者不满,大可以直接向任务者组织申请换人。而被换掉的人,一个月之内都不能再接任务。哼,饿不死他们两个,愚蠢的平民!
可白月没有她想的那样跪在地上求她的场景,而是面无表情的盯了她一会,在她以为她要被打的时候。白月突然冲她眯眼一笑,上下嘴唇一碰用着气死人的语气说:“不好意思哦,姜夫人。任务者一旦确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