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里。
李向东拿着吹风亲手帮李婷婷吹头发，还要接受她的各种“严刑拷问”。
苦不堪言。
“老实交代，我走之后你是怎么和盛隆文娱高层搭上线的，是不是出卖了身体！”
李向东放下吹风深叹一口气，露出满脸深情。
“哎。”
“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娱乐圈的水太深了，不给你找点背景关系我怎么放心。”
“你都不知道她们有多难对付，差点没把我榨成榨菜！”
“好在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李婷婷见越说越没个正形，揪着耳朵还要追问细节。
李向东为了让耳边能清静点，一探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
这一招果然有效。
wu~
少女发出一声轻哼后娇躯瞬间酥软。
脑子中储存的所有的问题在一刹那间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变成一片空白。
她自从上次在河边经历过吻别，几乎每晚都在回味那种滋味。
如今又尝上了，没有丝毫抵抗就沦陷了进去。
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上脖子。
就在二人你侬我侬之际，更衣室的帘子突然掀开闯进来一人。
“哦，对不起，你们继续。”
杨冷雁看着陷入热吻的小情侣，转身就往外走。
李向东察觉到有人进来，冷静脱离香唇的诱惑抬起头：
“杨导，你来找婷婷吗，你们有事的话你们聊。”
李婷婷面皮薄，被人撞见好事脸色一下变得通红。
迅速放开脖子站起身，像学生干了坏事一般站在一边等待老师批评。
“呃......”
杨冷雁停住脚步，转身笑着走过来。
“我不是来找婷婷，我是特意过来找您，今天的事非常感谢您帮忙。”
“您还没吃晚饭吧，我在福聚楼订了个包间，想邀请您一聚。”
“这地方条件简陋，希望您不要嫌弃。”
李向东谦虚一笑。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我听婷婷说起过您。”
“她说您是个好导演，非常欣赏她的才华，还给她加戏。”
杨冷雁被吹捧，脸上露出一抹歉意：“过奖了，那移步一叙？”
“麻烦了。”
李向东叫上李婷婷，跟着杨冷雁来到了所谓环境“简陋”福聚楼。
那是真叫一个简陋啊，地板上都快镶金边了。
看着桌子上不要钱的茅台和山珍海宴，桌子边作风豪迈扎堆劝酒的美女，感觉他们是不是对简陋有什么误解。
果然娱乐圈的烧钱方式不是一般人能想象。
二楼高山流水包间里的人不多，都是剧组内各种能说得上话的人。
见到李向东进来迅速站起身，面带笑容热烈迎接。
酒过三巡。
全桌人几乎全部被喝趴下，只有杨冷雁这个女中豪杰还保留着一些清醒。
她酒喝得越多，话也就越秘。
“实不相瞒，先前不是郑西东横插一脚，这个剧的女一我是真想找婷婷来演。”
李向东点起一只烟：“婷婷她没有经验，应该担当不起这样的重任吧？”
杨冷雁单手撑着桌子，妩媚的摆了摆手：
“如果还是之前D级的规格，绰绰有余，就刚刚庞总还问我来着，对于新剧的女主番位人选想听听您的看法。”
李向东眉头一皱。
扭头看一眼只喝了一点点酒就面若桃花趴在桌子上的李婷婷。
“这你可就问倒我了，钱是他们盛隆投得，就按他们的意思来吧。”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我一个外行不好瞎指导。”
杨冷雁眼前一亮：
“怎么会，您年级轻轻就能一个电话逆天改命。”
“说不是青年才俊都没人相信，冒昧的问一下，您是做哪一行？”
李向东虽然被吹捧，但心如止水，想了想吐出四个字。
“在家种地。”
“噗嗤。”杨冷雁眉眼弯起笑得娇躯乱颤，熟女风韵四溢。
“您太幽默了。”
她见到李向东不愿意透露，迅速转移话题。
“我有个想法，要不您听一下可不可行？”
“您说。”
“婷婷演技不错，但是毕竟是个新人，首次出演就担当这么大制作女主的话，众人对她的期望值会很高，一点不如意就会被鸡蛋里挑骨头，很容易败坏路人缘。”
“路人缘这个东西很重要，一旦没了就难捡起来，不如还是用女二作为起点。先把路人缘建立起来，这样对于她的星途会稳妥很多！”
李向东一边听，一边用修长手指有节奏的敲击起桌子，沉默片刻后。
“您是导演，您安排就好。”
短短数十秒钟，杨冷雁感觉度日如年。
见到李向东没有丝毫干预创作的欲望，心里迅速松一口气。
“非常感谢您的支持，这杯我干了，您随意！”
又是几杯高度白酒下肚，杨冷雁眼睛有些迷蒙。
单手撑着脑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