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塌?”张林道:“上次在翁城,但凡我们带炸药进去,也不至于那么狼狈的被赶出来。”
陈玉楼闻言点点头道:“道长所言确实有理,罗帅,让大家带好炸药。”
罗老歪闻言,点头无奈道:“妥!”
见罗老歪答应,陈玉楼再问到:“道长可还有其他建议?”
张林道:“暂时没有!”
罗老歪闻言,当即笑到:“既然如此,兄弟们,开拔!”
群盗闻言,皆欢呼一声,浩浩荡荡的往山下而去。
陈玉楼叫过花玛拐与杨副官,对二人又再三叮嘱,让他们小心行事,方跟上队伍,领着群盗往山下去。
杨副官看着陈玉楼的背影,对一旁满脸笑意的花玛拐问到:“拐子哥,我怎么觉得陈总把头突然……怪怪的?”
花玛拐笑道:“有什么拐的?这才是常胜山的总把头,你我还是好好完成总把头的交代吧!”
“哎!好!”杨副官正想着什么,花玛拐拍拍其肩膀说话,其回过神,连忙按陈玉楼的交代,带人在山上布置起来。
※※
陈玉楼率众群盗自山上下来,随着两个前去报信的卸岭属下,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方来到鹧鸪哨所打的盗洞。
鹧鸪哨此时已经进盗洞打探过,正率红姑娘等人在次等候,待陈玉楼带大部人马到来,好一探究竟。
罗老歪为人大大咧咧,一进来见鹧鸪哨在此,便大笑着向前道:“鹧鸪哨兄弟,太好了,你们搬山真是厉害,这才半天就把盗洞打通,找到了冥殿。他奶奶的,老子和陈总把头在上面晒了半天太阳,也没炸出什么东西来。”
鹧鸪哨闻言笑笑:“盗洞已经打好,就等陈兄和罗帅前来,我等好一探这元代将军之墓,里面我看过,风生水起,正是取财货之地。”
“好!”罗老歪闻言大喜道:“他奶奶的,总算找到这元代将军了,今天老子到要看看,他长个啥屌样。”
说着一看那盗洞打得,又高又圆,不似人工之力,便疑惑道:“鹧鸪哨兄弟,你这盗洞用的什么手段?怎么如此奇怪?”
鹧鸪哨未言,一旁正在喂穿山穴陵甲的花灵闻言得意道:“这啊!可是我们穿山穴陵甲的功劳。”
罗老歪与陈玉楼闻言,皆望向花灵,准确说是望那正被她喂食的穿山穴陵甲,不由感到惊奇。
罗老歪更是兴趣饽饽,区逗弄那两只穿山穴陵甲,便逗便道:“好!这两小家伙干的好!”
花灵见此吓唬道:“你可小心,它们可会咬人的!”
花灵话刚落,那小的穿山穴陵甲遂言立起,对着罗老歪凶起来。
罗老歪见此吓得后退两步,讪讪笑着。
陈玉楼见此,问张林道:“道长可识得这穿山穴陵甲?”
张林闻言道:“有所耳闻,但不曾亲眼见过。据说这穿山穴陵甲乃是世间异物,虽然其形貌酷似:穿山鲮鲤甲。
但二者还是有所区别,这穿山穴陵甲的起源,恐怕得追溯到在两千多年前。
在当时,就有盗墓贼将穿山鲮鲤甲加以驯服,通过喂其精食药料,使它的前肢格外发达,通过长期驯养,就可以作为盗墓的掘子利器,为了分别二者,古人就称那驯养出来盗墓的为:穿山穴陵甲。
”
和鹧鸪哨一起下来的众人闻言,皆在心里道:这道人好见识,其所言,和刚才鹧鸪哨师妹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红姑娘更是靠近陈玉楼,说其说的和鹧鸪哨说的几乎一样,还用眼神问鹧鸪哨,难倒这道长也是搬山的不成?
不过鹧鸪哨没看见,听了张林所言,其佩服道:“道长真是博闻强识,这穿山穴陵甲确实是我搬山一派用穿山鲮鲤甲驯养出来的,乃我搬山“三钉四甲”四甲之一。
我搬山千年来,借助其行走不少王公大墓,以寻找雮尘珠。
千年前的古墓,大多都是覆斗丘钟形封土,即便里边没有地宫冥殿,内部也大多是木椁,用层层木料搭砌成“黄肠题凑”的形势,完全使用墓砖的不多,也很少有:以山为藏的大型山陵。
普通的坟丘夯土,根本挡不住我搬山一派的穿山穴陵甲利爪。
不过当时此甲非我搬山所有,天下盗墓者皆有驯养,因此导致被挖的古墓太多,后来的墓葬逐渐吸取这方面的防盗经验,石料是越来越大,而且坚厚程度也随之增加,缝隙处还要熔化铜铁汁水浇灌,使这穿山穴陵甲逐渐失去其用武之地。
不过在类似湘黔山区这种阴冷潮湿地域的普通坟墓,还是可以派上极大用场。因此我搬山一派从未断过驯养。”
“原来如此!”众人闻言,皆佩服搬山一派的毅力。
陈玉楼在一旁,听了这见穿山穴陵甲的来历,见天色不早,便道:“诸位兄弟,如今财货就在眼前,其他的我等日后再说,且随我一道,进墓取货!”
“甩了!”众群盗高喝,随在陈玉楼身后鱼贯而入。
待走到斜坡的尽头,穿过一条浮雕云龙石梁,眼前豁然一片灯光璀灿。
在诺大一个山中洞穴里,耸列着数座重檐歇山的大殿,殿宇高耸,楼阁嵯峨,飞檐斗拱密密排列,雕梁画栋而又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