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林慕七与天圣长公主,比的是赛马,但不是纯比速度……
比试途中设有许多障碍,没有一点技巧,根本过不去。
二人提前进入马场。
天圣长公主看了一眼,林慕七胯下的赛雪,脸拉得老长。
她真的,太讨厌林慕七了!
林慕七却没空管她。
林慕七怕赛雪闹别扭,一心趴在赛雪耳边,跟赛雪说好话,希望这匹马大爷能给点面子,别折腾她,让她顺顺利利地把这一场跑完,这样……
第三场,她就不用比了。
“这一场,本公主让你一个马身。”天圣长公主,生怕林慕七又给她挖坑,让她下不了台,先一步开口。
“那就多谢长公主了。”林慕七毫不客气地,驾马超天圣长公主一个马身。
别看一个马身的距离不算多,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就是一个马头,甚至半个马头的距离。
一个马身,足够了。
“哼。”天圣长公主傲慢地轻哼一声,“这一次,本公主……不会给你机会。”
知晓林慕七是在扮猪吃老虎,她自然会用全力。
必要的时候,也不介意用一点手段。
林慕七笑而不语。
赛雪有灵性,她跟赛雪说了半天好话,赛雪安分多了,她对这场比试更有信心了。
负责为二人比试做裁判的武将,见二人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生怕两人打起来,连忙敲响铜锣,提醒二人做好准备。
天圣长公主已经输了一局,这一局可谓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铜锣一响就不再理会林慕七,拉着缰绳,调整姿势……
林慕七亦是一样,收敛心神,专心应对接下来的比试。
她从来不小看,任何一个对手。
“咚!”第二声铜锣响起,两人夹紧马腹,俯下身,做好策马的准备,两人胯下的马,隐有几分躁动。
没有让两人等太久,很快……
第三声铜锣响起!
“驾!”
“哒哒哒……”
铜锣声刚一响,两匹马就如同离弦的箭,飞速冲向前方。
林慕七一马当先。
天圣长公主也不弱,紧紧跟在身后,追着林慕七不放。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个马身,可见天圣长公主起步时,一点时间也没有浪费。
林慕七冲在前方,但一点也不敢放松,她整个身子,几乎贴在马背上,不断地催促马前行。
赛雪也没有让她失望,一路跑得又快又稳。
很快,两人就来到第一个障碍……
是一排排的栅栏。
栅栏与栅栏之间,只有一个半马身的距离。
也就是说,策马的人,要精准地控制马跳跃,才能顺利从每一个栅栏间跃过。
这对擅骑射的人来说,只是基本功。
林慕七半点也不怵,控制着赛雪,就准备跃过栅栏,可就在这时……
身后的天圣长公主,突然一甩鞭子,重重抽在赛雪身上。
赛雪吃痛,紧跟着而起的后蹄缩了一下,在跃起的刹那重重落了回去,惯性作用下,林慕七差点被甩飞了出去。
同一时刻,天圣长公主控制着马,跃过了栅栏,超过了林慕七。
看台上,东耀的官员与官家子弟,看到这一幕,眼珠子都瞪圆了,又气又怒,“这是连脸都不要了吗?”
“这都第二次了!堂堂大国的公主,就这?”
“陛下!”几个年轻气盛的官公子弟,看向皇上,想要请皇上主持公道,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比试场上,林慕七堪堪挂在马背上,扭头看到赛雪屁股上的鞭痕,气得大骂,“无耻!卑劣!”
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规则,天圣长公主简直是目中无人,不把他们东耀看在眼里……
赛雪暴躁的嘶鸣,马蹄飞扬,不等林慕七坐稳,就自己后退数步,而后猛地朝前冲刺……
“咚!”的一声,在天圣长公主准备越过第二个栅栏时,赛雪跃过了第一个栅栏,紧紧追了上去。
天圣长公主回头看了一眼,嗤笑一声,继续驭马前行。
林慕七追上来了又如何?
有些手段她可以使,林慕七却不可以。
她等着林慕七,跪下来给她磕头认错。
林慕七的赛雪是千里良驹,天圣长公主的马也不弱。
天圣长公主驾着马,跃过一个又一个栅栏。
林慕七虽紧随其后,但始终落后一个栅栏的距离。
直到最后一个栅栏,林慕七也没有追上去。
天圣长公主跃过栅栏,跑过百来米平地,就来到一条泥泞小路。
小路极为狭窄,仅能容一匹马通过,但极长,几乎看不到尽头。
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条小路全是泥泞,又深又滑,一个不慎,就会连人带马摔在泥泞里。
先前那群官家子弟比试的时候,就有好几人在经过这条小路时,直接摔在了泥泞里,好不狼狈。
天圣长公主比林慕七,快了近两个马身,先一步抵达这条泥泞小路。
考虑到这条路的特性,天圣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