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几次?”
霍云沉看向副驾上的温以宁,试图给她系上安全带,“开个玩笑而已,当真了?”
“是。”
温以宁点了点头,缓声说道:“停车。”
“不想回去?”
霍云沉墨黑的眼里闪过一抹困惑,他才将车子停靠在路边,温以宁已经自发自觉地坐到了他腿上。
“温以宁,你不对劲。”
他蹙着眉头,轻抚着她的腰身,沉声问道:“你该不会真以为我帮你,是为了上你吧?”
“欠你人情太难受了,我想还清。”
“以咱俩的关系,还需要分得这么清楚?”霍云沉试图将她抱回副驾上,好声好气哄她,“这两天是我不好,累到你了。有时候气话没过脑,你别放在心上。”
“气话?可以告诉我你在生什么气吗?”
温以宁觉得匪夷所思,这两天她应该没有惹到他吧?
他是一直在生气。
但她至今仍没搞明白他生的哪门子气。
“以宁,你究竟是在装傻还是真傻?”霍云沉只想快点儿翻篇,可被她这么一问,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心里话。
“你在说什么?”
温以宁完全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而且是他在欺负她吧?
他怎么说着说着,又生气了?
她寻思着情绪不稳定的男人一定不能要,神神叨叨的。
这要是再过上几年,染上了酗酒家暴的恶习。
她上哪儿哭去?
“温以宁,我问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和周斯年搞上的?”
“我没有。”
“你和我结婚前,就和他好上了吧?第一次和我上床的时候,还装处女,我从没想着拆穿。反正都是过去的事,可你之后又给我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
“......”
温以宁真是受够了霍云沉,她拉开车门,气冲冲地下了车,“你简直不可理喻!对,你说的没错,我最大的爱好就是给你戴绿帽,不止周斯年,还有张斯年,李斯年。我在国外是靠陪睡养活两个孩子,回国后是靠陪睡获得主持机会,你满意了吗?”
“站住!”
“霍云沉,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我凭什么听你的?”
温以宁双腿有些无力,即便穿着平底鞋,走快了脚步还是有些虚浮。
她越想越生气。
前几天她还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居然还想着为了他再生一个。
霍云沉也跟着下了车,快步上前将她扛在了肩上,“马路上别置气,不安全。”
“你放我下来。”
“先跟我说清楚,你和周斯年到底是什么情况?”
霍云沉单手拉开了车门,粗鲁地将她扔进了车后座,为防她再次溜掉,大手死死地桎梏住了她的双腿。
一时间逼仄的车厢里,只剩下霍云沉急促的喘息声。
温以宁下意识地往后仰着身体,她有点害怕怒气腾腾的他。
不过转念一想,她突然又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他除了强暴她,应该也没了其他招数。
“温以宁,别刺激我好吗?我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霍云沉深吸了一口气,顺势坐在她身侧,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
“我什么时候刺激过你了?”
“没记错的话是你非要纠缠着我的。为了捆住我,你还卑劣地迁走了小泽和小白的户口。”
“有时候我真是猜不透你。既然从六年前就在怀疑我给你戴了绿帽,既然接受不了这种事,为什么不选择离婚?”
温以宁想不明白他怎么老是拿周斯年说事。
她跟他解释过无数次了。
她和周斯年是清白的,他们统共也才认识几个月。
至于他们儿时的事情。
她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温以宁,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我为了你,认了三个野种当孩子,你就不能谅解我一下?”
“野种?”温以宁被他的话刺痛了。
她忍着眼眶里盈盈打转的眼泪,道:“是不是只有崔芯爱给你生的孩子,你才不会说成是野种?她被切了子宫,你心情不好,就跑来侮辱我和孩子们,是吗?”
“和她没关系。”
霍云沉冷冷地将三个孩子和周斯年的亲子鉴定报告扔到了她的腿上,“你自己看,周斯年才是他们的生父,对吧?而我,仅仅只是你的备胎。”
“不可能。我那时候根本就不认识他。”
温以宁反反复复地研究着亲子鉴定报告单,很是笃定地说:“霍云沉,你不能给我泼这种脏水,我不认。”
“怎么又不认了?刚才是谁说的早就和周斯年李斯年暗度陈仓了?”
“那是气话。”
温以宁不想让矛盾激化,试图解释着被他误会的那些点。
“我和周斯年真是这几个月才认识的。”
“而且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孩子确实是你的,除了你,我没有过其他男人。”
“还有我们第一次,是你技术太差了,真的很疼,我没在演。”
“你要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