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沉,你觉不觉得你有时候挺幼稚的?”
“是吗?”
“何必用这种方式虐待自己?”
“我有说过要虐待自己?我只是想狠狠地教训一下某个欠收拾的小东西罢了。”
“......”
温以宁抿着唇不再多话。
总之她说什么都是错的,还不如不说。
“坐沙发上去。”
“你再这样我报警了!”温以宁双手紧攥着手机,不住地后退着。
“想什么呢?”
霍云沉发现她是真的不经吓,耐性地解释道:“我找你来,是想要和你谈谈第四期财经讲座的内容。不过我现在手上的事情没有处理完,你先坐着等我一会儿?”
“你没吃那药?”温以宁试探性地问。
“吃了一颗。”
“那你还让陈浔骗我,说什么吃了一大瓶?”
“你是嫌一颗不够?”
霍云沉恶劣地勾起了薄唇,戏谑说道:“我敢断定,一颗你也受不了。”
“现在是工作时间,能不说这些吗?”
“难道不是你先开的口?”
霍云沉气定神闲地坐回了办公椅上。
他今天找她来,没想着逼她做什么。
只要她还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就可以安慰自己,她还没有离开。
温以宁语塞。
他说得好像也是事实,她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在沙发上坐了两个多小时。
温以宁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坐麻了。
抬头扫了眼依旧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的霍云沉,她张了张嘴,又不好意思接着说下去。
“想说什么?”霍云沉直截了当地问。
“我想出去上洗手间。”
温以宁憋了好一段时间,要不是憋不住,她也不会在他最忙的时候打扰他。
“办公室里就有洗手间,难道还想要我抱着你去?”
“不不不...我想出去。”
“废话怎么那么多?不想上就给我憋着。”
霍云沉随手点开了电脑里的音乐软件,将声音开到最大,旋即又抬头看向温以宁,“快去吧。”
温以宁不想在他办公室上洗手间。
这种感觉属实怪异。
可霍云沉的脾气又特别怪,她也不想给自己找事,只好硬着头皮走进身后的洗手间。
她呆呆地坐在马桶上。
心里乱作一团,脑子里也跟灌满了浆糊一样没法思考。
昨晚听到霍云沉和霍钦谈话的那一刻。
她难过到连呼吸都是痛的。
然而今天听到霍云沉乱吃药的时候。
她又没骨气地担心起他的身体。
“温以宁啊温以宁,什么时候你才能争口气!?”心里,温以宁无声呐喊着。
她甚至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死心...
“云沉哥,救救我!”
正当温以宁频频走神之际,崔芯爱的声音骤然将她拉回了现实之中。
霍云沉不耐烦地蹙着眉头,抬头看向梨花带雨的崔芯爱,“又怎么了?”
“云沉哥,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崔芯爱娇嗔地开了口,触及到霍云沉的视线,特意地将白色外套脱下,扔到了沙发上。
霍云沉扫了眼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
裙子长度很短,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都有可能走光。
他暗暗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崔芯爱看上他什么了?
这么多年来。
他一次都没有碰过她,她却还变着法子地来勾引他。
“云沉哥,帮帮我好不好?”
崔芯爱嗲着嗓子,泪眼婆娑地看向霍云沉。
“不是给你卡了?”
霍云沉有些无语,他给的卡她一分没花,结果竟跑来向他要钱。
“我不小心弄丢了。”
说起这事儿,崔芯爱又是一阵肉痛。
前不久她不小心弄丢了霍云沉给她的卡,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此前崔芯爱之所以没有用过卡里的钱。
单纯是不想让霍云沉以为她只是贪图他的钱。
没成想...
那张卡竟不翼而飞了。
崔芯爱很想向他再要一张卡,却又不好意思明说。
“需要多少钱?”
霍云沉平时给钱还是挺大方的,但今天,温以宁也在场。
他不敢给得太多。
“两百万。”
崔芯爱也没敢多要,立马就将钱的用途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云沉哥,我不是那种花钱大手大脚的女人,这事儿全赖温以宁。”
“个把月前,我在商场偶遇温以宁和温妙。”
“她们两人对着我冷嘲热讽了半天,我被她们气得头脑发热,一时冲动买了一款价值两千两百万的粉钻戒指。”
“由于我手上没有那么多积蓄,其中的两百万还是我向经纪人借的。”
“这不,他最近一直让我还钱。”
“还说什么如果不还钱,就必须乖乖听他的话,去陪投资方喝酒。”
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