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找到墓地背后的一刻,发现沿途出现了不少墓碑,这里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人,本来就死寂的环境加上面对着这些密集的墓碑其实我们当时内心都挺发毛的,幸亏我们来之前跟黄馨打了个招呼,如果2个小时都没有联系上我们,就派来支援。 很快特警们就找到这里了,并且用电锯直接分开了门,我们被解救了出去,同时老头子也被送上了救护车,沿途本来有一个年轻人想逃脱,却被我们特警的人抓捕了。 这家伙就是刚才在墓地外面攻击了老头还有关门的这个嫌疑人,此刻被我们顺利抓获了,毕竟我们来墓地的时候就已经埋伏了人在附近,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等我们一起回到公安局后,这个哥们肯定就被我们扔到了审讯室,郑雄当时特别严肃地跟赵雪晴坐在一起面对着他,一份资料发到了我们的手机上,这是黄馨刚才在户籍科信息中调查出来的,荀嘉良,31岁,系中山市港口镇人氏,曾经有过贩卖假货的记录,郑雄没好气地跟他说:“是不是有人派你去墓地的?”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怎么会来到这啊?”这家伙好像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不想表露,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承认,因此我没有进审讯室,而是在外面盯着。 “你别装疯卖傻了,难道不知道我们最近在调查的案子都和那景洪墓地有关系吗?好几个受害者都在出事之前到过这里,你别告诉我,这些都是巧合!”赵雪晴怒气冲冲地说道。 “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两位你们调查的案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没有,没有你去墓地还关门干嘛,别跟我们说,这是闹着玩的!” “对啊,我就是在墓地附近溜达的傻子,经常喜欢跟这里的人玩耍,怎么了?你们觉得不好玩吗?之前我还看到你们挺紧张的样子,你们肯定是被吓坏了吧?” “你……” 这个荀嘉良刚才说着立马就嬉闹了起来,脑袋耷拉着,嘴角挂着口水,一副痴呆的模样,就好像只有几岁的智商,即便看得出他是伪装的,我们却似乎根本就不能把他怎样。 在没有任何证据之下,就是他在墓地放火,我们也只能按照放火的处罚拘留他,再说他只是关了一下门,我当时不想继续看下去了,于是暂时离开了观察室。 我知道郑雄和赵雪晴就算知道这家伙很难拿下都会继续跟他耗着的,所以我没必要一起耗,我还有别的想法,现在要让他开口,就要找到更加多他和案子的关系,而不是继续这样逼迫他说,等到时候有了足够的证据还担心他不配合吗? 我找到了黄馨,在没有我的吩咐下,她也已经在摸排荀嘉良的情况了,第一会根据他最近的活动轨迹看看他和四个死者有没有关系,另外当然就是他跟老船长有没有接触,发现我在旁边一直等着,黄馨敲击了一下键盘才说道:“荀嘉良最近都在到处溜达,这家伙似乎还在找贩卖假货的事情做,他在你们到达墓地之前就已经在那里等着了,30分钟之前,他接了一个电话,才去那里的。 那个电话我调查了,之前还有信号,但现在却变成了一个空号,非常可疑,但调查它的身份证记录却什么都查不出来,这应该是那种太空卡。” “我就知道,有可能这个联系他的就是老船长的人,所以才要做得那么隐秘,但正因如此,我们就可以更加确定此人跟老船长一伙是有联系的。” “他们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暴露,按照他们的思维,会利用一些利益寻找这种从前有过小偷小摸的人帮他们处理一些事情,联系的方式肯定很特殊,所以这些人即便是被抓了,也无法供出他们内部的信息,他们甚至可以在街上随便找一个人利用利益帮忙,由于完全没有交集,所以要追踪起来也是极其困难。” 没错,黄馨总结的这个正是船长们犯罪的方式,要不是那么狡猾我们早就把人都揪出来了,明知道是这样有什么办法追踪呢,其实还是得回到手机和上网的地点之类,这虽然是基础的图侦方式,但却是最直接和有效的。 那么我们除了审讯员之外,其他人就只能在技术科帮忙,这种情况下,去侦查也没有那么快的,晚上的时候,杜志带了一些人回来了,他跟我说道:“那老保安竟然没有熬过去,哎……” “浑蛋,现在就算找不到荀嘉良和老船长他们的关系,也可以用谋杀来定他的罪,希望能从这一点逼迫出荀嘉良说出更加多情况来吧!” 要知道如果他要判死刑,就没必要继续坚持维护自己背后保护伞的利益了,除非他完全不顾自己的性命,但这种可能性应该是没有的,要知道每个人都是以自己的性命为主的。 老保安的尸体被送到了公安局,因为情况发生了变化,必须要经过我们法医进行尸检,唐丽琴接了尸体,这一次我打算跟她一起处理,面对着那老头的尸体,我其实挺难过的,要知道刚才没多久我们还跟他说过几句话,她的妻子刚才极其悲伤地啜泣过之后,沉重地签订了家属同意解剖书,此刻正在外面等待,小董安慰了几句后也一起进来了。 这一次我们三个都专注地盯着眼前的老头,穿戴好必须的勘察装备后,我们先剃掉了死者的头发,虽然这个老头已经没什么头发了,但实际上我们还是很用心地剃了起来。 小董帮忙在旁边剪掉老头的指甲,过程中全部收集到了旁边的盘子上,直到整个流程结束,我们先用无水乙醇清理死者的皮肤,由于只有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