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方面确实是他应该做的,该去比较,该去权衡,该去判断,哪些文件该不该给出。
“十月份他就要我们的货,川哥打马虎眼过去了,他约川哥喝酒,又提了一次,价格不给加,就想要东西,要的还不少,又不赚钱,给了我们卖什么?工人要不要养?”
她十月份的时候回了趟娘家,本来周南川要跟着去,结果因为一些原因去不了说,说园子里的一些文件要办下来,迟了几天才过去找他。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事了。
“这次的事,就是这个刘长生故意陷害南川。”
“我不敢肯定,十月份那批货没给,他联系了川哥和义哥,两人都没搭理他,他压着不给办手续,川哥去市里找人这才办下来。”
“去市里是去找了徐坤帮忙?”
“我不清楚,但坤哥肯定知道。”
徐坤只字未提,只提醒她佟家能帮上忙,私下说要先约刘县长见一面,有了消息告诉她。
这会儿,人应该和刘县长在一起了。
那这件事是谁压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