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棠目光极冷的看他,“找你。”
听到她来找自己,陈程很高兴,“惊棠,你这是想开了,是要答应我吗?”
现在英语组的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沈惊棠没有任何的顾忌,直接问:
“你在外传了我和我老公形婚?”
闻言,陈程皱眉,“没有啊!”
然而他说没有,沈惊棠却是不怎么信,事情发生的不可能会这样的巧。
中午的时候,“形婚”这词就是从他口里说出的,她敛了敛神,问,“那你对谁说过这事,或者我可以这样问,到底是谁告诉你我和我丈夫是形婚?”
随着她表情的逐渐严肃,陈程抿了抿唇,并没有说出林烟。
只是轻声问:“所以惊棠,你这是承认自己和你丈夫是形婚了,对吗?”
沈惊棠蹙眉,面上表情很不好,“不是,我们不是形婚,请你不要再造谣。”
“造谣?”陈程突然笑出声来,“这本来就是事实,怎么能是造谣呢?”
在这会儿,沈惊棠甚至无力解释了。
冷淡的扫了他一眼过后,就准备离开。
然而陈程却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图,率先一步扣住她的手臂,他面上表情忧伤。
“惊棠,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
被生人触碰,叫沈惊棠整个身体绷直,下一秒甩开,她有些不耐烦。
“陈程,在实习期间我就告诉过你,我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喜欢,但是我不喜欢你,所以你的这份喜欢我也不需要,现在我已经结婚了,我的婚姻很幸福,并不存在我和我老公不恩爱,以及我外出找人。”
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后,她吸了两口气,目光清冷的看向他。
“我希望你不要再做出一些让我感到困扰的行为,不然,我会报警。”
说完,她果断的离开。
只是殊不知,刚才陈程拉住她胳膊的那一幕被拍了下来,还有他们说话的情形,被有心人一拍,直接成了在接吻。
回家的路上,程宴深坐在驾驶位上,意外的发现她的表情很不好。
男人伸出手去牵她,嘴角挂着笑问:
“怎么了乖乖?你看着很不高兴?”
学校里那些不好的事,沈惊棠并未告诉他,只是稍稍扯了个谎,“没事,就是发现大家玩了一个暑假回来,都犯懒了。”
她说的话合情合理,程宴深自然是信了的,当下就捏了捏她的手骨,轻轻的笑。
“正常,等到考试他们就知道紧张了。”
他这话说的好像还挺有经验似的,沈惊棠直勾勾的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看,嘴角挂着调侃的笑,“你以前这样的吗?”
车子正在交叉口,“嗯?”
沈惊棠笑,继续重复,“你之前也是到了考试的时候,就紧张的吗?”
闻言,程宴深低笑,偏头看了她一眼。
“你觉得我会紧张吗?”
沈惊棠眉眼不自觉的染上一层笑意,按着自己的猜想说,“你应该不会,你在上学时候,肯定是那种男学神,可能老师上课都不会听讲的那种。”
程宴深挑眉,不置可否,“这么肯定?”
沈惊棠轻轻的点了点头,“对呀。”
两人回到家中,他便催促着她快些去洗澡,沈惊棠本以为他是执着于那事。
结果谁知,他给她拿睡衣的时候说,“今晚我给你涂完药后,你早些时候睡。”
想到涂药这事,沈惊棠脸倏的红得彻底,连忙摆手,“不用了,我都好了。”
男人转身,黑眸直直的盯着她。
眼红薄唇轻动,“那你让我看看。”
沈惊棠:“……”
见她抿唇不说话了,他进浴室给她放水,直接丢出两个选择。
“要么今晚我给你涂药,你好好睡一觉,明天精神点去上班;要么今晚我们继续做,明天我给你请假。”
他这话直白到沈惊棠想隐身。
什么做不做的!
啊喂,能不能不要这样直白!
知道他是说一不二的性格,沈惊棠进浴室洗澡之前,果断的选择了前者。
可真当他来给自己涂药时,她全身都是粉的,他手法轻柔,在那处按摩叫人很难不想歪,感觉到大脑神经开始兴奋时,沈惊棠果断的压下了他的手,“别弄了。”
闻言,程宴深专心致志,宛如自己在对待很难解的课题,目不转睛的。
“还没涂完。”
沈惊棠把脸埋进枕头时,脖颈上溢出细密的汗,偶尔被他弄到敏感处,会细细的吟出声,“唔——够了,别弄。”
他按得过分了些,她直接夹住他的手,整个人难受得要命。
总感觉自己需要点什么。
男人瞧见这一幕,唇角上扬。
像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奸诈得很。
“真的够了吗?”
沈惊棠含泪点头,“真的够了。”
她想睡觉了,她怕再不睡,明天都不能站着去学校上课。
这晚,两人倒是睡了一个好觉。
翌日大早,沈惊棠神清气爽的进校园,可在人指点过后,她的好心情全部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