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想着怎么破坏我们,你有长相有身材,何必吊在一棵树上。”
说完,她直接把纸巾放到她手心里。
“今天这事,我不用你的道歉。”
听到她的话,夏若清泪眼婆娑看她,眸子里存满了疑惑,非常的防备。
“你装什么大方?”
沈惊棠没理她,直接转身去牵程宴深的手,“阿宴,我饿了,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她都不在意了,众人自然是散场离开。
唯独留下夏若清一脸不解的愣在原地。
经过这两次的事情,其实沈惊棠能看得出来,夏若清的坏是坏在表面上的,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坏得坦荡荡。
对她也不过是口头上的暗讽。
刚才甚至可能她暗讽几句就会直接离开,可偏偏那个女生一直在拱火。
想到这,她眯了眯眼。
现在她嫁给了程宴深,她不希望树敌太多,单这次旗袍被毁坏,就足够她心惊胆战的,藏在暗处那人,心太狠了。
她必须得防着,她要防着暗处那人,自然没多余的心思放在夏若清身上。
看着她小口的吃蛋糕,程宴深帮她把垂在眼上的头往耳后拨,声音清冽。
“刚为什么要帮她?”
听到他的话,她抬头,杏眸笑吟吟,“我不是在帮她,是在帮我自己。”
程宴深挑眉,“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