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很黑很亮,程宴深喉结滚了两滚,嗓音哑得很不像话,“七次。”
得到这样的回答,沈惊棠惊吓得想连夜逃跑了,不是吧,七次?
等等,一周也就才七天吧!
她真的没听错吗?
就在她这么怀疑着时,她突然觉得腰间开始发酸了,那种酸胀简直要将她吞没。
她甚至把程宴深从上打量到下。
她就这么鼓腮帮子盯着他看,他看着还蛮禁欲的啊,怎么……怎么需求这么……
感受到她的打量,他抬起步子去到她面前,弯身低头,抬指刮了下她挺翘的鼻。
笑声从来嗓子眼里发出,“逗你玩的,你还真当真了?嗯?”
他留下最后一个“嗯”字,酥酥麻麻的惹人醉,叫沈惊棠羞红了脸。
好吧,她刚才的确是当真了。
不过随后又冲他娇嗔,“还不是怪你!”
对于她冲自己撒娇的这个举动,程宴深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情绪。
及其受用的捏了下她那没几两肉的脸。
宠溺道:“笨蛋!”
沈惊棠鼓圆腮帮子,双眸瞪大,似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喊自己。
就在她正惊讶着时,他摸着床头柜上的袋子,想也不想直接丢进垃圾桶。
随着“哒”的一声响,沈惊棠那颗高悬着的心,悄然的放松下来。
她长这么大,连恋爱都没谈过一回,转眼间就要和人做这世间最亲密的事,这对于她来说,其实是一种很大的挑战。
而她,确实是还没做好足够的准备。
程宴深拉开椅子,决定跟小姑娘好好说道说道,男人的眸深邃认真,目光滑过她白瓷细滑的肌肤,轻声道:
“沈惊棠,我们之间不急这一时,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来认识了解我。”
听着这话,沈惊棠很感动,但在感动之余,她忍不住问:“可是程宴深,你图什么呢,我生在那样不堪的原生家庭里,也没多么优越的外观条件,甚至在你的事业上,也没法帮助你。”
在知道程宴深的背景后,她当然是自卑的,灰姑娘和白马王子的故事发生在她身上,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四目交接,他笑着问:“一定要有个理由吗?”
闻言,沈惊棠惊讶了半秒,随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的确需要个答案。
男人背着光而坐,白炽光打在他身上,平白衬得他整个人格外的柔和。
他说,“沈惊棠,我图你能喜欢我,能陪我白头到老,能为我生儿育女,做我孩子的母亲,你出生在那样的原生家庭里,你是受害者,你并没任何的错,你说你没有优越的外观条件,可你在我这里,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姑娘,你说到事业,你有自己的事业就好,你可以做任何自己喜欢做的事。沈惊棠,你的存在并不是要成为谁的附庸,你的人生就该自己做主,你可以决定自己过怎样的生活。”
他连续说了很长的一段话,沈惊棠全程听着,发觉自己竟难以发声。
这大概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让她做自己,她的人生是自己的,她有权在上面调色,至于涂什么样的色,由她自己来决定。
就在她吸了两下鼻子,想说点什么时,程宴深继续道:“还有,沈惊棠,我并没你想象的那样好,我占有欲强,在工作上牙呲必报……“”
看到她又开始掉眼泪时,他轻叹了口气,坐到床边去,抬起指腹抹掉她的泪水。
“你是小哭包吗?怎么天天掉眼泪?”
闻言,沈惊棠拼命的吸气,她也不想这样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从没人对她这么好过,这样正的三观,是她第一次汲取到。
哭过后的嗓音有些娇软,她哼唧哼唧的说,“就是,从……来就没人对我这么好过,从没人给我灌输过这样的思想,没人告诉过我,我可以自己选择……”
自从见过向梅和沈福气那副粗鄙的嘴脸后,他其实就大约猜到她之前过着怎般水深火热的日子。
他把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膛上,轻哄道:“没事了的,他们不会再敢来伤害你,我会扫清你身前的所有障碍。”
沈惊棠含着泪,仰头去看他,刚准备说话,搁置在一旁的手机连跳出好几条消息。
程宴深适时的放开她,“你先看信息。”
她刚准备抬起手臂要去擦,就被男人扣住手腕,“你这样擦,真想把眼睛擦坏?”
沈惊棠:“……”
最终,他细致用纸巾帮她擦净。
期间,沈惊棠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白桃味沐浴露味,一阵心悸。
他跟她用了同一款沐浴露。
很奇妙的感觉。
待到他擦净后,沈惊棠点开徐小姐发来的语音听。
连续三条语音,她的语调很着急。
“沈小姐,真的拜托帮个忙。”
“我们老板这边正在去见合作商的路上,这和挪威那边的合同,一直以来都是你在跟进翻译,这只剩下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不帮忙的话,我待会儿可就要和这份工作说再见了。”
“而且沈小姐,我们这次只是提前了一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