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阴,越来越沉。
“等等,你刚才说,敲门的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
听到秦康伯对小姑娘动手动脚,乔战辰打断苏若星的话,
“最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你仔细回忆一下小姑娘言行举止的每一个细节。
她是当时唯一一个能跟秦康伯近距离接触的人,她最有可疑。”
苏若星的眼里闪过一抹光华,
“你说得对,眼睛往往会欺骗我们,她看起来是一个最无辜的受害者,警方对她做完笔录,就放了她。”
苏若星努力回忆,
“她当时被秦康伯压住,显得很害怕,不知所措,没有反抗。似乎是任由着秦康伯亲她,摸她……”
“等等,当时,她的手放在什么位置?”乔战辰再度打断。
可惜,苏若星怎么都回忆不起那些细节了,
“可能我当时没好意思看得太仔细,或者是角度的原因,没有看到,只看到他们在亲嘴。
我当时还在想,这女生也太胆小了,怎么能连挣扎都不敢?我就一心想保护她,连忙动了手。”
乔战辰的薄唇紧紧抿起一道冷酷的弧度,看似自言自语,
“挣扎是本能,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她为什么不能挣扎?因为她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
只有近距离接触,她才能达成目的。所以,她必须强行忍着。”
“确实,我看到一个小女生跟一个能当她父亲的人接吻,我都感到很不适应。”
苏若星想起那个画面,胃部就一阵翻江倒海,
“她居然能忍得住,不做任何反抗,甚至连推攘都没有。”
苏若星感觉自己不是不能接受忘年恋,但人家年龄差距大的情侣或夫妻,好歹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
可小姑娘当时是第一次见秦康伯,然后被强行压倒。
她怎么会还能静静地躺着,让他拱?
倏地,苏若星的脑海里灵光一闪,
“我想起来了,我扎了秦康伯一针后,秦康伯没了动静。
小姑娘看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你杀了他’。现在想来,她好像知道秦康伯死了似的。
连我一个医生,都以为秦康伯是晕倒,为什么她这么快能知道秦康伯死了?
而且,我当时并没有看到她有试探鼻息什么的特殊动作。”
“果然有问题。”
乔战辰立即挺直了背脊,犀利如鹰隼的眸光再度扫视秦康伯的尸体,
“一个人没了动静,有可能是睡着,晕倒,她的第一反应,却是他死了?
只有凶手本人,才会出现这种失误,把早已知道的结果,脱口而出。”
破解小姑娘才是真正的凶手,苏若星颓废的心态一扫而光,
“乔教授,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破解不了小姑娘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杀人而不留痕迹。
秦康伯的全身我们都查遍了,连五脏六腑也都验过……”
“全身?”
乔战辰瞬间有了灵感,低低的笑声在胸腔里一阵震颤,“不,我们还漏了一个重要部位。”
苏若星立即像打了鸡血般,心底一抹希望油然而生,
“乔教授你解开谜底了?到底是哪个重要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