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容九一甩鞭子,马蹄声响起。
马车里一直放着小碳炉,不至于一上马车太冷,秦觅这会酒意上头,只觉得整个人都燥热的厉害。
她嘟囔着扯下脖颈上的毛领围脖,不舒服的拉了拉领子。
薛故眼神越发幽暗,终是叹了一口气,将她裹进了怀里。
秦觅是被渴醒的,她伸手四下摸了摸,却摸到温热的躯体,她吓了一跳,刚想缩回手,却被人给抓住了。
“阿觅,我忍你很久了!”薛故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她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拖进了怀里。
“我好.....!”那个渴字未出口,就已经被人淹没,整个人被人牢牢桎梏,想要逃脱,却软绵绵的浑身无力。
他的中衣松松垮垮,露出精瘦的胸腹,她推拒的手留在了他的胸口,不知为何,竟是突然停下,带着几分好奇滑了下去。
“秦觅!”薛故越发气恼,只觉那手似带了火,又似挠在心间,痒痒的心跳瞬间加速,眸色微暗,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不甚明朗的月色下,他似乎能看到她卷翘的睫毛、微挺的鼻梁,还有那滑动的小手。
秦觅戳了戳他的心口位置:“嗯~”
她声音带着醉后的沙哑,魅惑到了极致,薛故自认不是什么所谓君子,如斯美人,他要还无所作为,那可十有八。九就是身体有问题了。
他呼吸渐沉,低头噙住她的唇角,他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那眉那眼......都让他渴望许久。
秦觅只觉自己呼吸不顺,费了老大劲儿,才将他微微推开。
“薛谨之,我渴!我想喝水!”
薛故所有遐思在一刻尽数褪去,他咬牙道:“你这小混蛋,可真是会挑时候!”
他嘴里骂着,还是翻身下床,给她倒了水过来,顺带将烛火点亮。
烛光下,那罪魁祸首半靠在床柱上,乌鸦鸦的黑发落在颈间,黑白映衬格外分明。
“我还想要!”她捧着水杯,将一杯水一饮而尽,唇瓣水光莹莹,说不出的诱人。
薛故眸色如火,顺手将那茶杯放下,突然伸手勾住她的腰,整个人也随之压了下去。
秦觅惊呼一声,随即那点呜咽也跟着消失。
静静的夜里,不知是谁的呼吸着了火,也不知是谁的心跳晕染了气氛,初冬的夜,犹如盛夏骄阳,滚烫的汗水似要将人融化。
“噼啪!”燃烧的烛火突然爆了一个灯花,将薛故失
去的理智拉回。
他额际带着汗喘着粗气,撑起手臂,费了老大力气才将秦觅已经滑到肩头的里衣给拉好。
秦觅脸红扑扑的,唇色格外鲜亮。
她娇媚一笑勾住了他的脖颈:“夫君,天快亮了哦!”
薛故伸手掐住她的腰,咬牙切齿道:“你等着,终有一日,终有一日.....让你不知何谓天明!”
他言语之中威胁浓浓,该死的小混蛋!
难道不知他此时是个什么情况么,还敢故意来撩拨他,可真是欠收拾的紧。
秦觅缩了缩脖子,被他眼里翻腾的戾气所吓到:“那个.....你还睡不睡?”
薛故勾唇谑笑:“你若是还想,我也不是不能成全!”
“哼!”秦觅气呼呼转头,不想再理他。
折腾了大半夜,她此时已是困倦无比,不过片刻就沉入了梦乡。
薛故愕然,她这么快就睡着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有人已经不可能再睡觉了吗?
秦觅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了。
院子里,玉团儿似乎正和人说话。
玉团儿见她过来,目光一闪,赶忙将下人给支走了。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秦觅还在奇怪她方才表情,就见玉
团儿一脸关切的问道。
她茫然道:“我好好的,能有哪里不舒服?”
玉团儿不大高兴道:“眼看着就要成亲了,糖宝爹也真是的,就不能再等等吗!”
她就说俩人昨晚都不在家不对劲儿,果然,今早一大早就见薛故从秦觅的房间里出来。
可人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便是一处,她也不好说什么。
秦觅越发不解:“等啥呀?”
玉团儿突然想到这姑娘好像没人教这些,从前莲府那个娘有等于没有,后头这个娘,大概也没机会说这些。
她清了清嗓子,正打算和秦觅好好说道一番,毕竟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可别闹出啥笑话来。
秦觅已经往厨房里去了,“都这会儿时间了,你咋还在家里,没去店里?”
玉团儿财心紧,便是有刀疤等人看着,她也是每天雷打不动要去店里的,从不耽误。
“今儿要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