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二夫人和沈夫人对着大门口骂的正欢,冷不丁她从身后冒了出来,突然出现吓得二人不轻。
莲二夫人指着她:“你....你果然是邪祟附体,神出鬼没的走路都没动静!”
“我早该晓得,你不对劲儿了!”
秦觅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有问题?”
“我从巷子口一路走过来,是个人都瞅见我了,就你后脑勺没长眼,反倒说我有问题!”
周围邻居哈哈笑了起来:“可不是,人薛夫人就打咱眼前过,那阳光下的影子可是明晃晃的,这也能说是邪祟?”
“我瞅着人薛大公子精神气十足,几个孩子也是红润可爱,真要是精怪,早该萎靡不振了不是!”
莲二夫人听着旁边人的议论愤而道:“你们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瞎咧咧。”
“她十五岁之前都在庆安伯府,是我打小看着长大的,说她会拿针做个女红我是信的,可我们莲家,别说是姑娘了,就是小子,也没有习武的!”
她说到这里手指着秦觅:“若非被人夺舍,她这一身功夫哪儿来的?”
“我可听人说了,当日她从潘家地牢里闯出来,容华公主身边的高手,都拦不住她,又不是神仙下凡,突然变得这么厉害怎么可能!”
沈夫人跟着帮腔:“是了,她生父生母世世代代以农为生,怎么可能出来个会武的姑娘?”
她看向秦觅满是鄙夷道:“难怪人薛大公子好好的人,娶了你之后,就不回国公府,连自己爹娘祖母都不认了!”
周围人看向秦觅的眼神,也渐渐有些惧怕。
正如莲二夫人所说,文文静静一闺阁姑娘,怎的突然间就变得那么厉害了,这事委实有些匪夷所思。
秦觅踱步到两人跟前,冷冷看着二人:“这世上有很多如你们一般的蠢货,自然也有我这般的天才!”
“不要以你们短浅的见识,来判断我所能达到的成就,你们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在伯府我被人关在屋里,那十五年里,我可以见到的人屈指可数,莲二夫人,我不怕丢脸,可以当众说说我为何不能出门见人的理由,可你敢听吗?”
莲二夫人脸色瞬间煞白,莲斯虽然已经死了,可她还有别的儿女孙辈,不能因为一个已经过世的人,让庆安伯府的名声,坏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秦觅见她脸色难看,嘴角微扬:“所以,莲二夫人,你知我自小是如何长大的,同理,我也是知晓贵府上那些阴私腌臜的!”
“我十五岁被人送回乡下,其间过往种种,这却不是你能知晓的!”
沈夫人不知莲府那些阴私,她瞥了眼莲二夫人不不屑道:“我说秦氏,庆安伯府对你好歹也有养育之恩,你便是如此回报的?”
“养育之恩?”秦觅冷笑:“敢问夫人,这养育之恩是我想要的吗?”
“伯府自己争斗不止,连累我一个刚出世的婴孩,你们不去谴责作孽的人,反而迁怒于一个刚出世的婴孩,这是什么道理?”
莲二夫人生怕她说出莲府那些阴私之事,赶忙扯开话题。
“你少扯那些没用的,就算你十五岁被送回乡下,你也不过是在乡下做了一两年的乡下丫头,怎么可能突然会拳脚功夫了?”
“我喜欢教我夫人功夫,我夫人天资聪颖又学得极快,怎么?这些事我还要给几位夫人知会一声?”
薛故从院里出来,站在了秦觅身边。
他眼神冷冽看着沈夫人和莲二夫人:“你们纵容家中子弟,在外面学那长舌妇一般,恶意中伤人家母亲,我儿子要是连这点都不知维护,那他也枉为人子了!”
莲二夫人见薛故出来,气势便弱了几分。
“我倒是不知道,莲家养了十五年的姑娘,还是个天纵奇才了,人家十几年都没这身手,她一两年就可以这般厉害了!”
秦觅嗤笑:“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儿子读了几十年的书,依然未曾考有功名,可我夫君却可以几年之类,冲到殿试前三甲。”
“你孙子也读了好几年的书,却不及我儿子不过读书短短两年时光!”
她脸上带着轻蔑,凑近莲二夫人道:“夫人,你一把年纪了,当知道这世间啊,有天才自然也是有蠢材的,不要你做不到的事,就以为旁人也做不到!”
“你!”莲二夫人气得几欲吐血:“贱人!你......”
庆安伯老爷子是草莽出身,恰逢其会跟随宸元帝,一路南征北战有了这份从龙之功,才会有这样的封赏。
天下太平之后,他也想让儿孙走文官路子,因而不希望他们再习武,请了先生精心教导学问。
可莲家子弟委实没有什么读书天分,唯一一个好点的莲斯,又从小是个病秧子,纵使书读的还不错,却没有机会参加考试。
如今被秦觅如此打击,简直就是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