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薛故带着几个带刀侍卫,出现在了酒楼门口。
钱贵等人一时失措,刀疤等人却是不饶人,这东家都出现了,还怕个屁啊,揍他丫的!
钱贵见着薛故很是惶恐,这位主回来没几天,却已经搅动了盛京风云,他一个下人,可不敢招惹这位。
他不敢再打,频频朝容华郡主示意求救。
可此时的容华郡主,一双惊喜交加的眼眸里,只容得下一个薛谨之,再也看不到旁人,丝毫不知手下家丁的痛苦。
“谨之哥哥,你....我.....”她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秦觅往薛故边上一歪:“谨之哥哥,她....她欺负我!嘤嘤~”
薛故一把扶着她,将她靠在自己怀里,忍着笑意轻声问道:“可有伤着哪里?”
秦觅一手指着容华郡主,一手捂着心口:“她....她气得人家这里好痛啊!”
薛故难得见她如此娇嗔模样,心中很是受用,要不是场合不对,他都想将这姑娘拖进怀里狠狠亲上几下的。
容华郡主见她方才还气势汹汹,这会又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气得咬牙:“谨之哥哥,她....她是故意的!”
薛故拥着秦觅,对上容华郡主满面寒霜道:“敢问郡主,内子哪里招惹了你,值当你如此上门打杀?”
容华郡主还没开口说话。
秦觅又怯怯开口了:“她说我将你给抢走了,谨之哥哥,莫非你与她成过婚?”
薛故听她那声哥哥很是甜蜜,却顾着还有外人在,只得柔声道:“我离家之时,不过是将将束发之龄,尚未论及婚嫁,如何会有成婚之事?”
秦觅不着痕迹看了眼容华郡主,继续道:“那可是婆母大人在世之时,与她家议过亲,有过父母之约?”
薛故摇头:“两家来往不过泛泛,从不曾言及婚嫁!”
秦觅闻言看向容华郡主:“郡主,您看,谨之哥哥都说了,他不曾与你有过婚约,所以我也没抢你男人,而是你有心觊觎我的男人啊!”
“郡主啊,我的男人不错,可他到底已经成婚生子了,好像与你不大合适呢!”
容华郡主气得几欲昏厥过去,她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般委屈。
一张脸青白交加,双目凶光似要吃人一般:“贱人,你竟敢....竟敢......”
“容华郡主!”薛故出言打断她:“我与你素未有交集,便是连暧昧举止都不曾有,如何就让你误会我同你有情?”
“若是我无意中做出什么,让你有此误会,烦请告知一声,以后我一定多加注意!”
“毕竟我是有妇之夫,与人这般纠缠,于我,于我妻儿名声都不好听!”
容华郡主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薛谨之,本郡主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你怎么就如此狠心!”
“你难道看不出,明明....明明就是她故意的,一副狐媚子的模样,勾着你可怜她么?”
秦觅一脸无辜道:“我夫君最是会心疼人了,我干嘛要装模作样让夫君可怜我?”
“郡主,您没事吧?”
容华气得指甲掐进掌心,而浑然不觉疼痛,双目猩红盯着秦觅:“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喊完之后,哭着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钱贵等人尴尬不已,主子就这么丢下他们跑了。
“咱们走!”他一招手,带着众人就想走,被薛故给挡住了去路。
“钱贵,我的人,也是你能动手的?”
钱贵随即挤出一丝笑来:“大公子,这....这都是误会啊!”
“拖出去,当街打断腿!”薛故沉声吩咐道:“告诉那些想来找事的人,想对我的人动手,就掂量掂量自己骨头够不够硬!”
钱贵赶忙求饶:“大公子,大公子我们......”
薛故却是连看也不多看他一眼,他打从一回来,听小糖宝说起,钱贵和罗家兄弟算计秦觅之时,就想收拾他了,只是一直没时间,这会儿送上门来,不打他都对不住他跑来这一趟了。
“啊!啊~”街上顿时响起了钱贵等人的哀嚎声。
此时恰逢中秋节将至,城里来往人不少,一见有热闹可看,都不由的围了过来。
待听说是公主府的钱贵被打,围观人更是挤得水泄不通。
有人纳闷的问道:“谁人这么大胆,连公主府的家奴都敢打?”
前头看热闹的就回道:“是定国公府的大公子,你说他敢不敢?”
“哦,那就难怪了,别看那二虎嚣张至极,可真见着了这位,谁比谁厉害还不一定呢!”
又有人问道:“这定国公府早年间,和公主府关系也不差,如今虽是不怎么往来,那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今日就当街打人,如此不给公主府脸面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位郡主打小就喜欢国公府的大公子,谁知,这一趟回来,竟是带了妻儿的,这女人嘛,嫉恨上来还能管得住!”
“嘘,小点声,可不兴胡说的!”
“嘿,你别不信,我隔壁三胖子家二大舅的闺女嫁得那户人家,就有外甥女在大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