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这名字起得好,自以为很牛,其实很二。他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简直目无王法。
牛二的咸猪手已经伸向小翠,开始撕扯小翠的衣服。小翠吓得浑身颤抖,连哭带喊道:“救命啊……救命!”
静姝看着小翠受辱,作为女人的同情心开始泛滥,扯着武松的衣角道:“要不救救她?”
武松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她今日受辱,乃罪有应得!”
静姝道:“救救她吧!佛法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你不救她的话,我怕我在佛前许下的愿不灵。”
武松道:“好,我听你的!”
这时候的小翠,衣冠不整,头发凌乱,上半身有几处已经露出一片雪白。牛二更加兴奋,准备朝小翠的脸蛋亲吻。突然,武松上前,夺下牛二手里的菜刀,然后一脚把牛二踢倒在地。
牛二怒道:“谁偷袭爷爷?”
武松不怒反笑道:“在我面前,你是第一个敢自称爷爷人。给你个机会,咱俩公平决斗。”
牛二的眼珠骨碌一转,说道:“还我菜刀!只要你能躲过我的菜刀,今天我就放过这个女人。”
武松将菜刀扔在地上,牛二使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菜刀从地上拔了出来,然后高高举起,毫不犹豫朝武松的头上砍去。
众人都为武松暗暗捏了一把汗,尤其是静姝。静姝暗道:“武松哥哥好生糊涂,怎能把菜刀给了这个泼皮?”
牛二左砍右砍,砍了数刀,武松却毫发无伤。这时候有巡查部的衙役来了,衙役说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当街持刀杀人,拿下!”
衙役们还来不及出手,只见武松用手砍在牛二的左臂,牛二疼痛难忍,直接把菜刀丢在地上。武松又是一脚,再次把牛二踢翻在地。两个衙役连忙上前,趁机制服了牛二。
围观群众见泼皮牛二被武松三拳两脚打趴下,连声见好,还有人鼓掌。
武松拿出腰牌,对衙役道:“我乃巡查部刑法司员外郎武松,牛二当街持刀杀人,强抢民女,给我带回刑法司。另外,把那个姑娘一并带回刑法司。”
为首的衙役道:“原来是武员外,我等这就照办!”
衙役们带着牛二和小翠走了。静姝带着几分醋意说道:“为何要将小翠也带回衙门,莫非你见她有几分姿色,想以权谋私,非礼她不成?”
武松道:“刚才听牛二说,牛大没有非礼小翠,但牛大为何要承认?我也没有非礼小翠,但小翠为何要诬陷?此案疑点重重,所以我想趁这个机会,将小翠带回刑法司,好好重新审问,寻找出案件的真相。”
静姝道:“原来如此,刚才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武松道:“你吃醋说明你在乎我!”
静姝脸红道:“油嘴滑舌!”
武松和静姝卿卿我我,说说笑笑,一路回到许贯忠的住宅。但许贯忠还在忙公事,并没有回家。
此时,许贯忠已经忙完公事,准备回家。他刚走出衙门,正好与押送牛二、小翠的衙役相遇。许贯忠暗道:“小翠怎么又被带回衙门?”
几个衙役拱手行礼道:“许大人好!”
许贯忠问道:“他们所犯何事?为何带回衙门里?”
为首的衙役道:“回许大人的话,这个泼皮叫牛二。在大相国寺附近,牛二当众调戏这个女子,正好被武松大人看到。武大人出手相救,牛二持刀杀人,却被武大人当场制服。正好我们几个衙役经过,于是奉武大人之命,将他们带回衙门。”
许贯忠突然意识到什么,又问:“等等,你刚才说这个泼皮叫什么名字?”
衙役道:“他叫牛二!”
许贯忠想起了几日前,他曾审问过一个叫牛大的泼皮。从面相上看,牛大和牛二有几分相似,于是许贯忠问牛二:“牛大是你什么人?”
牛二道:“牛二是我哥哥。哥哥并没有非礼小翠,却被发配千里,我心里气不过,所以当众非礼小翠,替哥哥出一口气。今日运气不好,落到官府手里,我认栽!”
许贯忠道:“泼皮牛二押入大牢。但小翠姑娘只是受害人,没有犯法,交给我就行了。”
衙役犹豫道:“许大人,这个……恐怕不妥吧!”
许贯忠道:“有何不可?论官职,我比武松高;论私交,我是武松的哥哥。不管怎么说,他都必须听我的。若是武松怪罪,你们让他来找我。”
衙役道:“既然如此,小翠姑娘就交给许大人了。”
许贯忠带着小翠刚走,有个衙役自言自语道:“莫非许大人看上了的小翠,想纳妾不成?”
许贯忠并未走远,他武艺高超,耳力灵敏,听到了衙役的闲言碎语,但他并未理会。他相信,清者自清。不多时,许贯忠带着小翠来到了治安司。许贯忠从身上拿出100两银子,放在小翠面前。
小翠问道:“许大人这是何意?”
许贯忠道:“东京看似繁华,但背后不知有多少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小翠姑娘还是和家人离开东京吧!这100两银子,算是给你的盘缠。”
小翠又问:“若是我执意不走呢?”
许贯忠道:“若是你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