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苏芸暖苦笑着揉了揉额角,这就差戳着祈煊的脑门子告诉他了。
“没问题,去吧。”苏芸暖说。
该说的说完了,抱夏拿着方子去御膳房了。
祈煊坐下来,起身去了妆台拿了梳子,过来就拆苏芸暖的发。
“好啦,你怎么越来越沉不住气了?”苏芸暖轻声说。
祈煊笑着说:“平日里粗心大意本就不对,抱夏都要提溜着耳朵跟我诉苦了,我若再无动于衷,岂不成了白眼狼吗?”
苏芸暖噗嗤笑了:“谁的奏折?”
“别人的奏折还没有资格送到你面前,是玉双,太溪府来了番邦商人,带队的竟是出生在嬴稷岛的大晟人,也就是祖上在咱们这里,三十几年前离开的。”祈煊说。
苏芸暖挑眉:“商人就与之经商,从知道大乾到敢来兴奋作浪,没那么容易,不能因为担忧就连赚钱都不敢了。”
祈煊的动作顿住了,他看到苏芸暖发顶上的银白色发丝,心像是被揪起来一般,深吸了一口气:“阿暖,歇一歇吧,朝廷里养的那些人是给俸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