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死了被，还能怎么回事儿啊！”
“我当然知道他死了，我是问你，他怎么死的，自己服毒，还是你给他下毒的？”身上没伤口，除了被毒死，总不能是被吓死的吧！
姜珣举起三根手指头，“张爷爷，天地良心，我可是好孩子，怎么会玩毒呢！”
“你得了吧，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啊！”边说着，张国良伸手去把蒙面人脸上的黑布巾给扯了下来，“唐棠？怎么会是他？”
“张爷爷认识他？”
张国良点头：“何止是认识他啊，还很熟，不过这些年我在翼东关，他在京都，以前跟你爹也没少打交道，算是死对头吧！”
“难怪，难怪他刚才说我越来越像我爹了，那不废话么，我是我爹的儿子，我不像我爹，难道像他么？”
张国良：“你要是像他，你爹就该哭了，怎么样，他没伤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