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折。”
“行，好好好，你这现在可是滨城基地的男人最想来的地方了，多少人想要来，就是现在手上粮食不够。”
“姑娘们也得吃饭啊，再说了，我这生意若是被人举报了……你说是不是？”
“嗯，那我先走了。”
“好的，老马，慢走啊。”
等楼下传来了关门的声音，她才往楼下走，原来这三楼的夫妻做的是这档子生意。
那杨黎……
其实上一次在超市门口看到杨黎，钟翊宁就已经猜到，她是岔开腿做生意了，但是她没想到这个组织竟然就在自己这栋楼里。
进进出出人还不少。
而石桂花，就是这个组织的妈妈桑，在古代也叫老鸨。
他们的经营场所就是三楼这个小房子。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石桂花看着自己说的那句“你长得真漂亮！”可不是单纯的夸奖吧。
钟翊宁瞬间觉得有些恶心，快速离开了15号楼，到了办事大厅去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