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已经出现多处灼伤,头发根根束起,口鼻处冒着白烟。
钟翊宁拿出绝缘手套,打开大铁门,男人的心跳已经停止了。
钟翊宁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将人放进了空间里。
钟翊宁刚刚杀了一个人,但是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此刻也很平静,就好像是杀了一只鸡一般。
经过上一世,她明白若今日对这人存了一丝善念,那么日后恐怕会被人害得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钟翊宁淡淡收起视线,将铁门关上重新锁好。
既然起来了,经过这么一遭,她睡意全无,索性开始锻炼。
练了两个多小时,快到六点时,凌姨才下楼做早餐。
钟翊宁问她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凌姨说自己昨晚被风雨吵得睡不着,就吃了一颗褪黑素,然后就一觉睡到了现在。
钟翊宁也没有和她说起凌晨有人撬门的事情,只说自己也没睡好。
吃了早饭后,困意席卷而来,钟翊宁打着哈欠,进了房间小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