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招呼就离开的他,对她耸耸肩。
香香都高兴地狂摇尾巴了。
就连王屠户都很兴奋:“哟,总算是能方便些说话了,这段日子我都替老弟担心。”
“有啥担心的,该学的不学,要是他们真有好好干的心思,我拉一把无妨,反正这么多地方我总得给他们一口吃的,免得以后在背后说我坏话。”
“可是啊。”周毅辰坐在肉摊后面,摇摇头,“没有一个是走正道的,一个心急心慌,一个自以为是。都是我的兄弟,但我不一定全都要手把手教,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还是这种不敢把话说出来的徒弟。”
何况一直没正面说过要跟他好好学两手,把事儿摊到明面的。
他们的心都带了心虚,带着不光彩的目的来的。
姜慈柔无奈地看着他在那里分享经验,摸了摸香香的头。
接下来的日子总算是平静无波,但也没平静到哪去。也就过了几天,大旱的征兆又被推上了田间地头。
“难讲啊,临山河的水量是真的少了,今年的怪象是真多,去年也很热啊,现在我们也穿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