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大旱的征兆,也就是月与岁星同光,即有饥亡。太白与月同光,其月蚀,以兵亡。”周毅辰默默念叨这样的经典。
姜慈柔看他出神,也是听明白了“饥”这个字。
“那我们是真的要做好准备的,我有点心慌慌的。”她抱紧了身上的衣裳,明明白日忙起来的时候,她甚至会出汗。
现在她只觉得冷。
“是。不怕,我有临山神的馈赠,不过该做的准备也要准备好,他们我们也要劝一劝。”
今夜,不仅姜家村的人无眠,注意到这一大旱之灾天象的任何人都把这个挤在了心里。
全朝上下,该行动的都行动了;没有行动的,那是不信的。
二月初五的清晨,姜家先上门了。
姜河拉着姜志杰。
姜志杰看着姐夫推板车出来,急于表现,破天荒地主动上手搭把手了。
“你不在家帮爹娘下水田,来这里干嘛呢?”姜慈柔委婉地说。
“没啥的,地里的事情有我和你娘,还有志伟志远,忙得来的。”姜河把姜志杰留下,就直接转身走了。